是在提醒自己。
“堂堂一品国公,又是尊长,若真有心谋害自己的亲女,怎么可能失败?
据闻司二姑娘仅受了点皮肉伤。
乍看之下,好似是苦主,但往深了想,却像是等待啄食螳螂的黄雀,自己什么都未失去,便除掉了心腹大患、”
“住口!”太后呵斥。
“妄自揣测未来的太子妃,谁给你的胆子?”
玉贵人下不来床,索性在榻上叩拜,眼底尽是不甘和控诉。
“并非臣妾胆大妄为,满嘴胡言,而是事情太过蹊跷,经不起推敲。
公府的养女司芩,当时和司二姑娘共乘一辆马车,司芩沦为残废,下半辈子都毁了个彻底,这才是真正遭了无妄之灾。
而不像咱们的太子妃娘娘,得神佛庇佑,在如此艰险境地,依旧只擦破了层油皮儿,还能全须全尾的筹谋,将她口中的真凶交给大理寺卿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