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可这样的充斥着压迫与冷颤的气场却让宁乐汐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
她的双手甚至轻抵在陆行知的胸口,但却使不上半分的力气。
“宁乐汐,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陆行知说这话时,抱着宁乐汐的手,故意使劲儿,让两人靠得更近了一些。
可宁乐汐却只是依旧不慌,甚至她的右手还抽了空,在他的衬衫领口来回比划。
“不知道啊。”她说这话时,特意抬起眼眸看向陆行知,一双美眸摄人心魂。
陆行知瞧着,却也不着急按住宁乐汐的手,只是用另一只手抬起了宁乐汐的下巴。
“我想,你应该清楚,我只是腿残疾。”
这话一出,明明什么隐晦之词都未曾说,可是宁乐汐却不知为何脸颊渐渐泛红。
这算什么?欲擒故纵还是请君入瓮?
宁乐汐想着,胳膊肘不耐地捅捅沈巍的腰,等着他下一个动作。
她就是想再看看陆行知站起来的样子,上次夜色太晚,也太急,她压根来不及看清楚。
但陆行知依旧没有动静,只是被她顶到的时候闷哼了一声。
“老公自然是最行的。”宁乐汐说这话时,看着又乖又软,甚至还将头埋进了陆行知的怀里羞笑着。
男人的身躯在她碰触的时候,骤然变得僵硬起来,当然他此刻说出的话,似乎也更为冷酷。
“宁乐汐,别闹。”他说,“我的忍耐力没有那么好。”
听到陆行知这话,宁乐汐差点要没笑出声。
她要他忍了?
而且,不是说那处是个正常人吗?
这时候练什么忍耐力,宁乐汐觉得她心头想要再去探究那晚具体发生的事的好奇心是越烧越旺。
但谁知道这人突兀转性开始吃斋念佛,似乎他们从未越矩半分。
要不是她那天过后,腰实实在在酸痛了两天,她都要怀疑陆行知真的因为残疾而有点什么难言之隐了。
“陆行知——”宁乐汐故意拖长声音,“谁要你这时忍了?难不成真的是因为不行?”
说这话时,宁乐汐从陆行知的怀里探出头来,看向陆行知时,仿佛两人正在讨论某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陆行知看着宁乐汐脸上此刻那种狡黠神态,过了半晌,眼中终于带着几分笑意。
“那个晚上……”陆行知说,声音里的欲消下去些,取而代之的是和此刻夜色一样的苦涩。
“我很抱歉。”陆行知继续说。
他对于那个夜晚记忆也不够清明,但模糊记得当时对方的挣扎和闷在喉咙里的哭,声音模糊画面摇晃。
他知道是自己做错,所以,他今天一早就给了她反悔他们婚姻的机会。
宁乐汐原先还提着心神听,听到他说这么一句,自己先笑起来。
那晚,她自然是知道他是不得已。
其实在陆行知进来时,他给过了她机会离开。
但是,她也不知为何,一想到是他,心中的害怕和紧张却消散了不少。
甚至还有几分庆幸,是他。
宁乐汐骤然从陆行知的怀里挣开,这回陆行知没有阻拦。
可就在陆行知刚松开手,就被宁乐汐突然又狠狠的抱紧了。
下巴亲亲密密搁在自己肩头,说话间的呼吸甜蜜到不像话。
“那你说说。”宁乐汐说,“那个晚上你都做什么了?”
回答她的是陆行知陡然变得粗重起来的呼吸声,听出来在竭力调整,到底还是变得急促。
可宁乐汐依旧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人虽然还没有喜欢她,可此刻应该是不讨厌她的。
“说说吧,老公?”宁乐汐笑,鼻尖蹭蹭他的侧脸,自鼻腔里哼出一声“嗯?”
嫌这会儿两人中间有缝隙,不够近,甚至还主动按下了轮椅的扶手。
而后,趁着陆行知不注意时,身子已然坐在陆行知的腿上。
热,不知道从哪边蔓开。
“做了一些.....”陆行知开口,声音听上去老实又迷糊,“我理应不能对你那么做的事情。”
宁乐汐听着,只觉得好玩。
赶紧把脸往陆行知的肩头埋,闷闷的笑声却是一点也没藏住。
怎么她看小说时,怎么没有标明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