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了然。
这玉佩是在奉月城遭难当日,她与鹤离在南北酒楼喝酒时,她迷迷糊糊间交到鹤离手里的。
而这块玉佩正是当年在雪谷里她从喻飞白身上强行搜刮下来的那一块,鹤离曾说这玉佩是扶图国太子宫的通行令牌。
“本来那时我还在犹疑,在南北酒楼里我惊鸿一瞥的那个有些眼熟的姑娘究竟是谁,而当我看见这块玉佩时,我便知道是你。”
“你救下的那个人,他现在怎么样了?”叶无澜轻声问。
“他没什么大碍,至少没有你伤的这么严重。”说时,喻飞白冷不丁的又看了一眼她的眼睛:“不过我从他那里知道了一件事,他说,你在找我。”
叶无澜挑眉一笑,握着手里的玉佩,笑着说:“我要找的是这块玉佩的主人,不是找你。”
“废话,这玉佩的主人不就是我,这是你当年在……”喻飞白顿了顿,脸色一黑:“扒光我的衣服之后在我身上拽下去的。”
说话的瞬间,坐在对面被视如空气的长孙憬焕举着茶杯的手貌似停滞了那么一下,眨眼间便已恢复如常。
“嗯?”叶无澜歪着头摸了摸手里的玉佩,挑起秀眉,双眼虽然看不见,“望”着喻飞白的方向时,依然犀利如常:“我怎么听说,这块玉佩是扶图国太子宫的通行令?你一个商贾之子怎么会有这东西?”
喻飞白嘴角一抽:“臭丫头,想套我的话?”
“不然呢?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真当你叶姑奶奶我是个十岁的黄毛丫头那么好骗?”叶无澜满脸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