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做张轮椅吧!”
她的回答有些牵强,但是我没有问。朴兰硕在,似乎有些事情不能够说出来。于是我便笑了笑,拉了拉朴兰硕的衣角道:“朴兰硕,要不你给我做张轮椅吧!”
“轮椅?”朴兰硕似乎没听懂一般喃喃重复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回答他道:“你没听错,就是轮椅。”
他似乎不知道我所说的轮椅是样什么东西,然而却一口答应下来。“行,我派人去做。”
我听见他如此信誓旦旦反而笑了,轮椅哪里是那么容易便做出来的?“我儿时闲暇读书,书上记载的有轮椅的制作方法,等我画出来后你找工匠按照图做便是了。”
“既然你知道图样,不如你说我替你画如何?”说着便抱着我往罗湖宫里走去。
我很满意他这样,因实在不想出门。如今宫里恐怕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这种事定然是饭后茶时最有味道的点心。虽然现在眼睛看不见了,可是我未曾问过他们我是否会一辈子这样,他们不说自然是不想让我自己再添加一份忧绕。憪兮显然在我醒来就替我把过脉,可是却绝口不提我眼睛的事情。
朴兰硕的御医每次会诊都会等我睡着了以后,上次我不想理他便装作熟睡,由此才得知他对我眼睛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