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儿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思来想去，倒是想起今天在医院门口，戚凝薇跟她说具体经过的事情。

斟酌了一下，陈亮谨慎开口，“爵哥，我觉得，戚凝薇好像变了。”

说完这句，陈亮立马去看厉霆爵脸色，发现男人一张脸阴沉沉的，他顿时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了。

“继续说！”

结果他不开口，厉霆爵反倒是催促他了，这一催促，陈江就更加确定厉霆爵是想问戚凝薇的事情了。

“我觉得戚凝薇和之前不一样了，主要体现在她脑子好像正常了。”

这个发现其实有点儿久了，上次陈笑幼儿园的时候，陈亮就已经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但那会儿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厉霆爵身上，根本没空去管戚凝薇。

这回跟戚凝薇在电梯里碰到，又单独跟戚凝薇说了话，没有对比就没有发现。

这戚凝薇一开口说话，陈亮倒还真发现了些不一样。

“继续。”

厉霆爵催促。

“说话有条理了，也不无理取闹了，而且她好像特别讨厌我，跟我说两句话跟看到烂菜叶子一样。”

陈亮也不想这样形容自己，但是戚凝薇表现出来的还真是这个样子。

那真的是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另外就是……”陈亮在脑子里搜索着形容词：“我觉得她好像变得好看了。”

虽然这话放在这里说有些不太合适，但陈亮还真的觉得戚凝薇变得好看了不少。

“变得比以前更有气质了，脸看上去更高级了，站在人群中一眼看到的必定是她，跟白天鹅似的！”

脑海里回想的是戚凝薇站在医院门口一副高冷的，生人勿近的样子，像枝在寒风中傲立的红玫瑰一般，惹人注目，却又不敢靠近。

美丽绝艳，有带着扎人的尖刺。

“说完了吗？”

冷不防厉霆爵声音砸过来，陈亮立马清醒过来。

“说完了爵哥！”

只是抬头朝厉霆爵看去的时候，才发现男人身上遍布寒霜。

“爵哥，我……”

“我问你，我和戚凝薇的婚约，你们是什么样的看法？”

又是一道送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