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托辞，不过这场视频会议，倒是让戚凝薇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忙碌的感觉。

贺之言好像故意一般似的，大多数的资料和文件都让她口述。

虽然是照着中文翻译成英文，但这也是一个很累的脑力加体力的活儿。

一个小时的会议结束，戚凝薇只觉得累得不行。

“累了？”

看戚凝薇神情有些疲惫的样子，贺之言问了一句。

“有点儿。”戚凝薇揉了揉眉心，缓解了一下疲惫感后有气无力地回道。

在沙发上坐下后，戚凝薇问贺之言：“贺先生，你平时工作时间很长吗？”

“每天都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你怎么坚持下来的？”

和贺之言的工作对比，她每天画稿子确实也不算特别累了。

“还行，现在已经减少很多了，不累，可以算得上轻松。”

就这还轻松？

戚凝薇眉头紧皱，看来反派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贺之言之所以能够成为厉霆爵强有力的对手，和他自身的努力和天赋是分不开的。

“贺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哦？”贺之言眉头一挑，倒是有些意外：“说来听听。”

“贺先生对厉霆爵是个什么样的看法？”

怕被误会是厉霆爵派来的奸细，戚凝薇赶紧解释道：“我说的是工作层面，不涉及生活方面。”

“我对他生活方面也不了解。”一提到厉霆爵，贺之言神色瞬间就淡了下来：“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啊？”戚凝薇有些没反应过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既然不是对他念念不忘，怎么会问我关于他的问题，我对他了解不多，不予置评。”

戚凝薇一听就知道贺之言误会了。

她顿时笑出了声，神情都愉快了不少，说话更是轻松惬意：“谁还会喜欢那个人渣啊，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门，厉霆爵那样的人渣怎么配得上我！”

她小胡子都快翘起来的样子委实有点儿可爱，说出的话更是深得贺之言的心。

男人眉眼间的冷冽化去了不少，声线也不如刚才淡漠，甚至隐隐带笑地问戚凝薇：“你就这么讨厌他？之前你们也算是关系亲密了，订了婚，差一点儿就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差一点儿也是差，更何况我和厉霆爵根本不合适，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强行捆绑在一起根本没有意义，以前我疯狂追逐他，他没有正眼看过我，既然这样，那我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地跟在他后面求着他看我一眼呢？”

每每说到这个，戚凝薇都替原主不值，本身又不是条件多差的人，世界上好男人千千万，隔壁逮着厉霆爵这个渣男不松手。

“贺先生，我没有想问你对厉霆爵生活关注多少的事情，我是觉得你们都是商界的人，贺先生又比厉霆爵厉害很多，想问问贺先生对厉霆爵有什么看法。”

“哦？你觉得我比厉霆爵厉害？”

贺之言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戚凝薇顿了顿，思考着贺之言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难道财神爷也有攀比之心？

戚凝薇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点，当即就继续说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贺先生的公司比厉霆爵的公司大那么多，业务量也比他公司多很多，涉及范围又广，厉霆爵怎么能跟你比呢！”

纵然知道戚凝薇是在拍马屁，但贺之言听着也很舒服，尤其是夸他比厉霆爵厉害这一点，贺之言听得心里无比顺畅。

“厉霆爵的能力手段，也还是可以的，不过和闫臻南相比，还是差了一点儿。”

说起闫臻南，贺之言脑子里瞬间就冒出了戚凝薇叫他老公的这件事。

刚才还有几分笑意的脸上，瞬间又变得寒霜密布。

偏偏还不能直接问戚凝薇。

想了想，贺之言换了一种方式，他问戚凝薇：“你觉得闫臻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闫先生？”

戚凝薇不明白贺之言好端端地怎么提到了闫臻南，有些莫名：“贺先生怎么突然问闫先生了？”

“就允许你问我厉霆爵，我还不能问你闫臻南了？”

还闫先生，一口闫先生一口贺先生的，贺之言觉得戚凝薇这个女人真的是过分，明明喜欢自己，却一点儿也不把自己和其他男人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