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笑然，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没想到戚凝薇直接就撕破了脸，何笑然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戚小姐，造谣也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你可以尽管去告我，另外，我也想告诉何小姐一件事，把握住一个男人，靠身体是留不住的，比你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多的是，你终究会老，后面还会有无数的女孩子顶替你的位置，以色侍人，终不能长久。”

虽然不知道戚凝薇是怎么知道她和厉霆爵关系的，但是听到这个话，何笑然脸色微微一白，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似的，浑身上下都披上了攻击性的外壳。

“戚小姐不会是到现在都还念念不忘吧？” 她眼底带着冰冷和嘲弄，看着戚凝薇精致的侧颜，越发觉得这个女人真是讨厌啊。

她怎么还在这世界上，为什么还不死？

她死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垂眸，掩盖住自己眼底的杀意，何笑然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当初戚小姐对厉总所做的一切我可都是看在眼里，当初但凡利用说喜欢戚小姐的身体，怕是戚小姐都要把自己洗三回喷上数次香水送到厉总的**吧？”

也就是厉霆爵讨厌戚凝薇，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所以戚凝薇才一哭二闹三上吊，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吸引厉霆爵的注意力。

现在傍上贺之言，怕也不仅仅只是想要贺之言这么简单。

这是在嘲讽她想主动送上门厉霆爵都不愿意见她？

戚凝薇在心底发笑，果然是踩到何笑然尾巴了，这么快就开始反口咬人。

“何小姐，怎么说呢，如果你觉得用这样的方式能让我自己觉得自惭形秽或者是想通过这个来标榜你免费卖身的行为是一件高尚的事情，那大可不必。”

戚凝薇说：“毕竟当初脑子不好眼神不好的事情我认了，由此也深深感谢厉总讨厌我才让我没有被狗啃，既然何小姐的愿望是当一朵合格的菟丝花，那我只能尊重祝福，并且由衷的希望何小姐能够成功。”

将口红放进包里，戚凝薇抬眸，眸色里全是冷光：“何小姐，还有一段话，我想应该说给你听。”

“什么？”

何笑然看着戚凝薇的眼睛，就看到女人艳丽的唇角微动，声线冰冷：“蓄意杀人是犯法的，你想杀我可以，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带上我父亲。”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一瞬间，何笑然脸上血色尽退，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下，手无意识抓紧了手里的包，她再次开口：“我不明白戚小姐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戚小姐是觉得我会害你吗？”

戚凝薇不做声地观察着何笑然的反应，一丝一毫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贺之言查到的消息顺藤摸瓜下去就和何笑然有关。

本来戚凝薇还不太确定，可现如今这一诈，倒确实诈出了点儿东西。

“不要紧张何小姐，我就是随口一说，毕竟何小姐刚才也提到了我以前很疯狂，正是因为疯过，所以才知道疯子都是什么样的想法，尤其是疯女人，她们狠起来可比男人可怕多了，你说是不是，何小姐？”

何笑然紧张得连喘口气都艰难，听到戚凝薇的问题，她唇角勉强上扬起一抹弧度，声音断断续续：“我觉得，戚小姐应该去看看医生了，我让朋友推一个精神科的专家过来，发给戚小姐吧？”

戚凝薇笑笑不说话，就那么懒洋洋地看着何笑然。

半响后，就在何笑然自己快要顶不住压力准备找个借口逃跑的时候，戚凝薇出了声：“既然何小姐愿意帮忙找，那我也不介意。”

“我男朋友还在等，何小姐，我就不多留了，我怕留久了，他会以为有人欺负我。”

戚凝薇说完话就施施然走了。

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何笑然终于没撑住，直接靠在了墙上。

洗手间的镜子反射出她现在的样子，用狼狈两个字来形容再好不过。

深呼吸好几下，何笑然哆嗦着从包里拿出手机，随后，打开手机包装壳，从里面取出一张电话卡，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去， 她强撑着墙面支撑起身体。

整理了自己汗湿的头发，又拿出粉饼把脸上的妆补齐，这才折身回到了会场。

厉霆爵自己不知道走向了什么地方，贺之言这会儿闲散地坐在窗边。

高脚杯里的红酒被他端在手里，轻微摇晃，红色**的酒便晃出了一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