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督军,这条路是回江北的必经之路,已经打听好了,陆泽会亲自带队从这片树林传过去,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好了,就等着他到了。”
快枪和陆司澜隐蔽在草丛里,目光紧紧的盯着前面的小路。
陆司澜的眸光清冷,心里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哪怕这次的行程是瞒着那个内鬼的,但是他还是觉得陆泽不会那么容易就落入陷阱的。
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陆司澜头头往天上看看,这种天气是极其不适合野外作战的。
但是作为一个士兵,他不能退缩,这是他的使命。
左右人都在各自的隐蔽点,仔细的观察着,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不远处,似乎是是有光亮,陆司澜眯着眼,来了。
“少督军,是汽车!”快枪沉着声音,警惕了起来。
汽车的声音越来越近,陆司澜看准了,啪的一枪打中了车胎,提前安置的障碍把车子逼停了。
这辆后面的随行车辆,很快就到了,里面的人跳车了,为首的人大喊了,一声,“注意隐蔽!”
砰砰砰!
这是一场恶战,快枪的手臂被擦伤了,但是索性没有被伤到要害,最后一个敌人也被灭了。
陆司澜的目光冷了下来,这里面根本就没有陆泽。
果然,陆泽根本就没有随行。
“少督军,没有发现陆泽。”快枪捂着手臂报告着。
刚才他和兄弟们一起清算人数,没发现陆泽,快枪的心往下沉了沉,以为是中计了。
要是车上的货物也是假的那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他赶紧跳到车上看了看,货物没错,都是最先进的。
陆司澜的两条剑眉拧到了一起,陆泽,真是好算计,只怕是他是从别的路线回去了。
眸光动了动了,“回去!”
“得令!”快请立正,马上叫了其他人,“全体都有,上车,返回!”
在舞厅呆到了凌晨,叶倾顾才回到家中。
家里人已经都睡了,她悄手蹑脚的小心的打开了房门,生怕出了声响把大家都吵醒了。
一大开门,开了灯,就看到了陆司澜在沙发上坐着。
这家伙,已经换上了睡衣,端着报纸,一幅主人翁的样子。
叶倾顾愣怔了,把门关好锁上了,撤了嘴角,“你怎么在这里?”
这男人不是说要好几天才回来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叶倾顾有些不懂了。
陆司澜勾勾唇,琥珀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满意的神情,他勾勾唇,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我想你了!”
叶倾顾看懂了他的口型,她觉得她里当场去世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是吃错药了吧!”
陆司澜的眸光微闪,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安静了很多。
就在之前,他还在因为行不清楚陆泽怎么会突然改变行程恼火,但是当他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瞧着面前的男人今天怕是脑子真的不是很好用,叶倾顾也懒的理他了。
“你今晚还是要睡在这里吗?”
这么简单的问题,陆司澜还是很愿意回答的,他点了点头。
看着他一脸诚恳的样子,叶倾顾气结了,真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们陆家,家大业大的,你非要在我这里混床睡,你可真是有病!”
眼前的女人近乎崩溃的样子,成功的把陆司澜逗笑了,“我是债主!”
叶倾顾愣住,完全没有想到陆司澜竟然会这样说。
还他是债主,嗯,他确实是在她着投资了一大笔钱。
“可是,讲好了你投资的,你怎么成了债主了呢?”叶倾顾感觉头都大了。
这男人简直就是属猪八戒的,专会倒打一耙的。
什么逻辑!
“你欠我钱。”
得,叶倾顾看到陆司澜的口型,就差没扣人中自救了。
这话让他说的,真是直白,直接就是请他钱了。
叶倾顾现在甚至有点后悔了,后悔让黄曾把钱都用了,真该留点钱,直接砸在这个狗男人的脸上。
“行,睡在这儿行,但是你要老老实实的睡觉,不能动手动脚的,要不然我直接把你赶出去!”叶倾顾哼哼着。
转身走就进了浴室,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也知道了什么叫用人家手短了。
她这简直就是遇到在周扒皮了,这个该死的狗男人!
看着叶倾顾的背影,陆司澜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宠溺与玩味,这个女人真是有趣。
累了一天了,陆司澜也有些困倦了,直接爬上了床,闻着枕头被子上熟悉的味道,进入的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