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

也不允许自己做到，叶倾顾定了定神，看向方航之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抱歉。

等待着方航之的回答，心里总是有种预感，方航之不会因为她这么说话就放弃和她的谈判。

“呵呵，叶小姐的话说的很中肯，我想或者你可以找少督军谈谈，看看他同不同意你答应这件事。”方航之轻笑着，唇角上扬，带着一丝痞气。

叶倾顾勾勾唇，果然是不简单，这么方航之想要的就是保护色。

“我想知道，方家是不是也会贩卖烟土。”叶倾顾轻笑了一声，看向方航之的视线有些凉凉的。

也许，这个男人真的没有她看的那样干净，也许，他也不是一个合法的生意人。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真的不能答应陆司澜给他保护，否则，可就真是对不起陆司澜了。

叶倾顾到现在还记得，上次陆司澜看是禁烟，冒着危险在港口截到了一批从外国进口来的烟土，他气的不轻，因为倒卖烟土就是在发国难财。

陆司澜不允许他的土地上出现这种非法的勾当，她也一样背负不起这样的骂名。

方航之看着叶倾顾严肃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难道在叶小姐的眼里，我就应该是一个做违法生意的商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