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你这个言而无信的畜生,我真是瞎了眼,听信了你骗子说的话,快放开我,这次我绝对不再上当!”
叶倾晚被小多紧紧搂抱着,他将嘴唇贴在对方脸上亲来亲去,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
喝醉酒的小多跟之前判若两人,变得更加凶狠,他将叶倾晚抱起来走到床边再重重的摔了下来。
叶倾晚的后背不知撞到什么尖角的地方,疼得她龇牙咧嘴直叫唤,脸上表情极其痛苦,头上的发髻也散了开来。
“臭娘们,你以为江仲瑜这小子还稀罕你吗?别做梦了,还不如乖乖做我的女人,我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小多边说边解开上衣纽扣,露出宽阔的胸膛,一缕浓密的胸毛在灯光下十分显眼。
叶倾晚铁青着脸,随手抄起枕头朝他脸上砸去,“呸,你真无耻,也不照镜子看看你这熊样,我看你这辈子注定成穷光蛋翻不了身。”
“臭娘们,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小多一听这话,不由得火冒三丈,挥手给她一记清脆的耳光。
叶倾晚捂着半边肿起的脸,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恶狠狠的朝他瞪眼,咬牙切齿道:“我说你永远注定是个穷光蛋!”
这句话彻底把小多给激怒了,他扑在了叶倾晚的身上,用力的扯破了她衣服。
一向柔弱娇小的叶倾晚哪里是他的对手,又一次的被糟蹋了一次。
完事之后,小多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转过头看着在**瑟瑟发抖的叶倾晚,“以后给我老实点,你我现在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我要有什么好歹你也逃不了。”
话一说完,人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叶倾晚又气又恨,本想着靠他帮忙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没成想却被骗了失了身,要是让江仲瑜知道的话,他还会再让自己留在江家吗?
不,绝对不能让这个人把私事说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叶倾晚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本来是一个人住时用来自卫的,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缓缓的跟在他身后。
小多正要伸手开门时,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剧痛,好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插了进去,一转身撞见女人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
“大夫人,你……”
话还没说完,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鲜血从窟窿里喷涌而出,溅到了叶倾晚的脸上,衣服上,甚至手上。
此时,叶倾晚已经杀红了眼,完全失去了理智,直到精疲力尽才停止下来。
一阵风吹过,她逐渐清醒,见小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早已断了气,这才意识到自己杀死了人,要是抓到警察局是要被枪毙的。
一个念头在叶倾晚头脑一闪而过,逃出江家,算了下时间恰好到了饭点,他们应该在正厅用餐,压根不会注意到她的。
她从围墙上翻了下来,谢天谢地,还好没被家丁发现,正准备往西南方走时,身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小晚,你这是去哪里呢?”
那人说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叶倾晚的身子颤抖了下,连忙转过身,江仲瑜身边的丫鬟突然指着对方衣服惊叫了起来,“少爷,你快看,衣服上有血!”
江仲瑜拿过丫鬟手上的灯笼,有点不相信的往前走了几步,果不其然,叶倾晚的衣服上确实有大块的血迹,不仅如此,连脸上也沾着些许的血污。
“来人,你们赶紧去她的房间看看!”
两三个家丁一得令,立即从正门进入,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少爷,里面死人了!”
江仲瑜心里咯噔了下,此事看来不妙,便快步走到了叶倾晚住的房间。
只见门大开着,正中央躺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头朝北,脚朝南,显然是在准备开门时毫无防备,遭到突然袭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叶倾顾强忍住恶心,仔细盯着地上的死人,见那人上衣的纽扣并没扣好,似乎明白了什么。
“把人给我带到正厅来!”
江仲瑜一声怒吼,本以为将叶倾晚关在这里,是让她面壁思过,没成想却跟府上的一个家丁厮混一起,还发生了关系,真是岂有此理!
正厅,叶倾晚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爹,娘,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的跟那男人在一起,是我被他欺骗了,他说他有办法让我跟仲瑜和好。”
江海潮听罢,气得胡子翘了起来,猛拍了一下桌子,“别叫我爹,你真是糊涂,做了这件如此荒唐的事情,真是有辱江家的门风!”
“小晚,你看你刚嫁到江家,我们做长辈的,没做过什么亏待你的事情,就连你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即便你提出一些无理的请求,瑜儿他也尽力满足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叶倾晚这时感到万分羞愧,脸上全是悔恨的泪水,她一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