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附近酒楼吃了顿饭便结束了一天的行程,陆司澜动作很快,没多久便找了个颇有威望的公证人来,把叶家酒楼转到了叶倾顾名下。
不知道是不是拿到这个东西不容易,她总觉得过程颇为繁杂。
手续办完以后,叶倾顾拿着那张地契,心情如波涛翻涌,复杂的厉害。
这个东西,从父亲手里,到了别人手里,几经周折到底还是回到了她手中,其中曲折怕也只有她一人明了罢了。
她回身认真跟陆司澜道了谢,陆司澜难得放下了姿态说这本就是她的。
自从那天过后,叶归更依赖陆司澜,总是跟在陆司澜的身后,练字时,叶归就在旁边跃跃欲试,拿着笔墨比划。
偏偏故作高深什么都不说,陆司澜偶尔看他一眼,叶归就自觉是路过的,实际上悄悄向着陆司澜方向发展自己的能力。
叶倾顾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思绪万千。
跃跃欲试跟了几天以后,他终于提出来一个要求:“少督军,我们一起去吃好吃的吧,娘亲也要去哦!”
意料之外的,少督军笑了笑,让他答应一个要求就答应了。
次日,陆司澜洗漱好在楼下等他,听见他欢悦的声音,一抬头发现叶倾顾也一脸懵逼被带来了。
他勾唇,还不错,这小子挺有前途。
叶归精神万分,拉着他们东跑西跑,没发现身后的人群中一个忽然看到他们以后就瞳孔紧缩的人,一直跟着他们。
陆司澜惊人的感知力让他下意识便警觉,深觉不对劲,拉起叶倾顾和叶归便跑,跟踪之人见状立即出手,只是没来得及再躲远点,一道劲风狠狠朝叶倾顾而来。
陆司澜只来得及把叶倾顾护在自己怀里转一圈躲开了。
只是那人反应挺快,一看刺空了反手又来了一下,陆司澜护着叶倾顾没法躲开,只能尽力抢走他的凶器。
电光火石之间,凶器还是“刺啦”一声伤到了他,胳膊被狠狠划出一道,血迹立马渗了出来。
鲜红的血液泊泊往外流,甚是吓人,陆司澜额头开始冒冷汗,却硬是没有移开护着叶倾顾的手,高大伟岸的身躯挡在两人面前。
叶倾顾心中一紧,一狠心将裙边的布料撕了下来紧紧包裹住伤口。
那人一看还没刺中叶倾顾,凶器也没了,直接扭头朝着孤自一人的叶归去了。
陆司澜眼明手快的抓住了叶归肩膀,但不巧的是为了更快抓住叶归,他伸出的手是那只受伤的手。
那人也是冷冷一笑,狠狠一击直直逼退了陆司澜,打横抱起叶归扔到肩上,迅速逃离,往别处去。
叶归一口咬在那人手臂上,那人痛呼一声,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黑了下来,这些年的毒叶归可没白学。
但黑衣人显然也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坚持着继续带着叶归离开。
不远处一个黑车见他抱着叶归快过来时候发动了车,等他开车门进去直接溜了出去。
叶倾顾跟着车跑了很久,终究是没追上,她眯着眼地看着车离开的方向,可惜那个车根本就没有车牌号,查都没法查。
在她盛怒的边缘时,一只宽厚的手抓住她气得颤抖的手,与此同时,血腥气扑鼻而来。
她忽然发现陆司澜唇色已经开始泛白了,整个人虚弱的不行,刚刚的布条不知何时已经被浸湿,刚刚安慰她那一下,他又用了劲,血再次蹦出。
“你疯了吗?赶紧止血啊!”利落地再次撕了自己袖口布条,原本精致的洋群此时已经不堪入目,用力勒住陆司澜的伤口绑住,然后打了黄包车送他们二人回去。
陆司澜暗自思索是不是自己装疼装的有点过了?回去之后,他强硬地派人先去找关于绑走叶归的人相关信息。
等到陆司澜吩咐他们下去行动,回头看见一脸黑的叶倾顾,唇语宽慰道:“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叶倾顾拿过保姆跃跃欲试想递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急救箱,拉过陆司澜受伤的手,听见他吃痛的“嘶”抽了口气,冷笑一声:“原来少督军您还会疼啊,我还以为你是无所谓的铁人。”
她生气,是因为他没有处理伤口?
陆司澜意外扬眉看着叶倾顾微微扬唇,看见对方有抬头的趋势,立马皱眉表示自己很疼又坚强不说。
看着叶倾顾狠狠叹口气,放慢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给他包扎,收拾好以后,她抱着热水等着消息,心中焦急难耐,陆司澜的人效率果然很快。
在对方送来威胁信同时搜出了那人的身份。
叶家酒楼掌柜的儿子。
收到消息,陆司澜扬起一边嘴角的笑了声,看起来嘲讽不屑至极,随后他安排人去围住布置好,自己亲自带人过去了。
叶倾顾看着他的手拦住了:“你想死吗!”
被嘲讽拦住的陆司澜有那么一瞬间蒙,见鬼似的伸手把她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