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顾这个女人对陆司澜而言,自然是百分之百相信,人品绝对没问题,对自己家的兄弟,二姨太生的二弟尚且好一些,有时还能替陆司澜说几句,脾气性格都随老督军,偏偏是三弟,也就是老幺,从小表面上看着像老好人,可背地里却做出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小到他亲娘的耳环,大到保险箱存放的金条。
只是每次陆河成功的嫁祸到别人身上,陆司澜那时因为不能说话,无缘无故的替他背了几次黑锅。
曾经警告过陆河几次,劝他要适可而止,可是陆河仗着父亲的宠爱依然我行我素,在外人眼里,对陆河的评价是,督军府脾气最好最温柔的男人,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尤其是对女孩子,很会哄她们欢心,嘴甜得像抹了蜜似的。
而对陆司澜的评价就不好了,自视清高,经常目中无人,不懂礼貌,关键是脾气还很臭,喜欢冷着脸,几乎没见他笑过。
面对着陆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陆司澜觉得是时候不能忍下去了,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要护叶倾顾母子俩的周全,得要对她们负责任。
“三弟,向小兰认个错,这事就到此完了。”陆司澜口气显得很淡然,声音不轻不重的,却很有力度。
陆河听罢,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的鼻子笑道:“大哥,我可没听错吧?你居然要我向一个贱奴道歉?你是不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呢?!”
“你住嘴,小兰姐姐可不是贱奴,她是我的好姐姐,是我娘亲的好姐妹,你既然伤害了我姐姐就应该向她道歉。”
叶归生气得站在父亲身后朝着陆河吼道,声音传到了九霄云外,连院子里的树似乎深受感染,发出沙沙的声响。
陆河听罢,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不是贱奴是什么,下人就是贱骨头,这是没法改变的,要是不服的话祈祷着来生投生到好人家里。”
“我再问你一遍,你向不向她道个歉?!”
陆司澜忍住心里的怒火,紧紧攥着拳头,看来这次是绝不能由着陆河胡作非为,一定得想办法让父亲撤掉他对府上的管理权。
“我要说个不字呢?”
陆河依然不知错,脸上的笑容夹杂着一丝丝的厌恶和不屑。
“小澜,小河,你们两个站在那说什么呢?”
正在这时,陆煊坤经过这里,身边由陈丽娜陪着,她一见到二儿子,朝他使了使眼色。
陆河心领神会,自然而然的站在了母亲的身边,“爹,大哥大嫂他们冤枉我,非得说我故意欺负他们院子里的人,明明是那个贱、货犯了错,我就不能给她一点教训吗?”
“老爷,你看我儿子他把府上管得井然有序的,从没有出现过错误,肯定是那个下人犯了错,小河他是公事公办而已,反倒成不是了。”
陈丽娜狠狠剜了叶倾顾一眼,她心里在想,只要姓叶的女人在府上存在一天,她就没有办法实施自己的计划。
要是叶倾顾仍没有离开督军府的话,陆河早晚会毁在他们夫妻俩的手上,对了,还有那个小狗杂种,上次派出的刺客怎么没有将他除掉呢?
好在绑匪到死没有供出背后主使是她,却让他们怀疑到有可能是叶涛所为。
叶倾顾丝毫一点不怕她,同为女人,她能感觉的出来对方对自己的恨意,巴不得让自己去死。
“爹,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三少爷殴打体罚我家小兰,可是我相信小兰的人品,她绝对不会是个犯错误的人。”
在一旁的叶归随声附和道:“爷爷,我娘亲她说的是实话,就是那个坏人把我小兰姐姐的指甲给拔掉了。”
陆煊坤一听,目光落在了叶倾顾身边的小兰,她的手指头果然是没有了指甲,虽然不流血了,可是看起来感到有点恐怖。
这不像是陆河的作为,从小到大,陆煊坤看到的是,陆河虽然不怎么爱学习,却在与人交往中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特别是有张能说会道的嘴,怎么可能会做出虐、待下人的事情呢?
“爹,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向你汇报。”
陆司澜说到这里,特地停顿了下,他心里在想着,要是父亲知道自己最受器重的儿子,却在清楼里耍女人,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陆河,这都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没能真心实意向小兰道歉,那就怪不得我了。
“司澜,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这里又没旁人。”
陆煊坤以为对方说的是在军队里的事情,说话声音很十分的客气。
虽然陆司澜有时会有些不近人情,别人不理解他,但是身为老子的陆煊坤对其很理解,而且很支持他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去做,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陆司澜深吸了一口气,他想着就算是不说,日后也会有人向父亲告发的,还不如早些说出来,让三弟多少受些惩罚,希望能通过惩罚认清到自己所犯的错误。
“爹,三弟他在清楼里跟一个叫香香的女人经常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