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当以为谁呢,原来是大少爷,你突然找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儿。”陆河躺在美人的怀里,敞开着胸脯,露出一小缕茂密的胸毛。
陆司澜从腰间拔枪指着他,吓得美人惊叫着退到被窝里面,身子瑟瑟发抖,脸上露出惊惧的神情。
“少督军大人,求求你别杀我,一家老小得靠我养活,这个人他只是我一个客人,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陆司澜拿枪指了指她,脸阴沉得可怕,半晌从嘴里蹦出几个字,“还不赶紧滚!”
那女的丝毫不敢耽误,保住小命要紧,赶紧抱着衣服从**滚了下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快到门口时,听到冷冷的声音又响起,“站住,你今天要是胆敢把我透露出去,我就会让整个怡春院的人跟你一起陪葬!”
女人惊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声音发颤,“爷,你放心,小的不会把你说出去的。”
“快滚出去,别污染老子我的眼睛!”
这一会,周围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而门的外面是一阵阵莺莺燕燕的娇笑声。
“怎么,你是来杀我的吗?别忘了我若是死了,我哥会替我报仇,到时你,还有姓叶的,喏对了,还有个小娃娃,一个也逃不过。”
陆河心里面有些害怕,他知道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手上沾染着很多人的鲜血,枪法精准,能百步穿杨,即便是脚底下生风,也逃不了他的一颗子弹。
“你要是让你哥敢接近他们,我会让你死得更难看,别以为你是我爹儿子我不敢动你,只不过是个妾生的狗杂种,我呸!”
陆司澜朝着地上呸了一口,然后吹了吹枪口,再次对准着对方的眉心中央。
他知道此番前来只是警告,并非是真要取对方性命,要是把自己给惹急了,那可就不一定了。
“放你妈的屁,我娘可不是妾,我不是什么狗杂种,以后你对我娘尊重些,我告诉你,我娘亲早晚会取代你娘的位置,别忘了你娘已经死了!”
陆河说到最后几个字,故意说得很重,他眼神充满着张狂和轻蔑,侮辱他可以,就是不准侮辱他的亲娘。
对方的一番话将陆司澜彻底激怒了,他将枪抵在了对方脑袋上,“你要再说一句就试试看,以为我不敢杀你,等你死了,我就告诉爹你在这里嫖女人,很不幸的遇到刺客,然后我随便抓几个死刑犯充当刺客。”
“你,你真的好狠毒!”
陆河气得脸都绿了,咬牙切齿道。
看来是不敢跟对方硬杠,陆司澜的性格脾气他是了解的,没有什么事是对方做不出来的。
陆司澜没有再停留片刻,收回了枪,瞥了一眼**光着身子的男人,“我今天说的话你最好一个字一个字的给我记清楚了,还有麻烦转告下你哥,布匹坊的命案让他好自为之!”
什么?!他怎么会知道布匹坊死的人是自己亲哥派人做的?难不成是长着一双千里眼不成。
陆司澜走了之后,陆河气得将被子扔在了地上,用脚狠狠在上面踩了几脚,边踩边骂道:“敢威胁老子我,日后我定会让你们吃不了兜子走。”
另一边,陆泽刚回到府上,还没踏上台阶时,有个戴着鸭舌帽的小男孩突然跑到他面前,“先生,你需要买报纸吗?”
“给我一份吧。”
陆泽的口气很温和,完全不像之前的凌厉毒辣。
小男孩东张西望,确定这里除了值守的士兵,没有别人时,这才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塞到陆泽手里,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陆泽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再说。
看着小男孩的背影消失在路灯下,陆泽这才将纸条展开来看,见上面写了几个字,没错,是他弟弟陆河的字迹。
“哥,看到后快到怡春院三号房间找我!”
不禁眉头一皱,这小子花花肠子是不少,真是没有一天让他不省心的,若是再让爹知道的话,恐怕这辈子无法再踏足陆府一步。
到了怡春院门口,老鸨一见到陆泽,知是陆府的二公子,不敢有丝毫怠慢,对方前来这里的目的她是心知肚明的。
“你弟弟在楼上等着你,不过你哥他也来过了!”
陆泽一听到陆司澜来过,脸部肌肉微微抖了几下,沉声道:“我知道了。”
此时他瞬间明白,为何弟弟紧急找自己前来,十有八九是受了司澜这小子的威胁。
进了屋,陆泽反手关上了门,下一秒钟陆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了他,“我的亲哥,你可总算来了,你要是晚来一步,恐怕我没有机会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胡说什么,是不是那家伙刚刚来过?”
陆泽长陆河几岁,本来陈丽娜怀上陆河时,并不打算想要这孩子,听把脉的老中医说这一胎又是个男孩,陆煊坤老来得子,自然舍不得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