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清脆而又响亮的耳光朝着陆河的俊脸呼啸而过,紧接着又是一记,对方左右开弓,差点没把他揍成猪头。
陆河双手捂着脸,在地上痛苦得翻滚着,嘴里嗷嗷直叫唤。
“陆司澜,你居然敢打我,还打我的脸,我要是毁容了的话就跟你没完。”
陆司澜站在离得不远的草坪上,脚下的草地一半青一半黄,目光冷冷得盯着他,就像在欣赏着一个跳梁小丑似的。
“打你倒是轻的,我还没把你送进警厅,到时你还能活着出去吗?”
陆河听罢,痛得眼泪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呵呵,我可是陆家三公子,警、察能拿我又怎样,我不就是杀了个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陆河一脸不屑于顾的样子,没有一丝悔改之心,陆司澜不由得怒火中烧,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对准了他。
陆河见对方用手枪对着自己,明明心里感到特别恐惧,怕死,谁都不会怕死?
“来啊,朝我头上开枪,你一枪打死我好了,等我死了之后,我哥会替我报仇,你,还有你,还有姓叶的女人都得给我陪葬!”
话音刚落,他朝着天空仰头大笑起来。
等陆河笑累了之后,才发觉人已经走远了,地上赫然躺着属于他的那块翡翠吊坠。
他这才想起来,之前在楼顶上将陈凯从后面推下去之后,本以为事情从头到尾都在他意料之中,没想到居然被警、察发现到了贴身信物。
他心里明白,这次是陆司澜救了自己,没能将自己送入大牢已是万幸,可是他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尤其是令自己讨厌的人。
陈丽娜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她抬眼见地上摆着的巨大西洋钟,时针不偏不倚的指向十点,双手不断地摩擦着,使之能暖和一些,这鬼天气一下雨就冷得很彻底。
“夫人,三少爷还没回来。”
小翠一进门,见太太脸上现出焦急又紧张的神情,知道她在担心着三少爷的人身安全。
陈丽娜嘴里喃喃道:“那可该怎么办?小翠,你去给警厅打电话问过了吗?不会又闯什么祸被他们抓起来了吧。”
“太太,不会的,少爷他吉人自有天相,上天会保佑他的,我这就去打电话。”
没过一会,外面传来小翠的一声惊呼,“少爷,你的脸怎么了?”
陈丽娜一听到小翠的声音,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让她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一出门,见小儿子脸肿胀得不成人样,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都变成熊猫眼了,鼻子和嘴角渗出些许的血水,真不知道身上还有没有伤口。
“我的儿啊,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把你打成这样啊,不行,娘亲得要立即报警,让警、察把打你的人给抓起来!”
陆河一听到母亲的话,想起陆司澜刚才发出的警告,便摇了摇头,“娘,我只是骑车不小心摔沟里去了,怎么可能是被人给打的。”
陈丽娜完全不相信儿子说的话,陆河撒的谎言想要在这里能够瞒天过海,几乎是没用的。
作为整个邑阳城最有名的舞女,陈丽娜在嫁入督军府之前,尝尽人间冷暖,跟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可谓是老江湖了。
“老实给我交代,到底是谁给你下了那么狠的毒手,你若是不说的话我只得报警,让警、察过来处理。”
陆河急得直跺脚,他总不能把大哥给供出来,要是让对方知道的话,下次遇见时可没有那么幸运了。
“娘,这不关他的事,我在回去路上遇到几个拦路打劫的,那些人觉得我身上没有什么钱,就把我给打了。”
陈丽娜这才信以为真,她心里很心疼对方的伤势,伸出手想要脱掉他的衣服,被对方给及时制止了。
“我身上没有受伤,娘,我都成年人了,不太方便让你看。”
陆河的一番话,让一旁的小翠听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之后,小翠给陆河处理完脸上的伤,用冰块冷敷了一会总算消肿了大半,只是这几天不能出门见人了。
陆河对着镜子,伸手摸了下脸,手刚一碰到又痛得龇牙咧嘴,不过这一次挨一顿打换来一条命是真的值得了。
“三少爷,该不会是大少爷他打的吧?”
小翠心里觉得奇怪,只是她多少知道三少爷跟大少爷素来不和,已经视若水火很久了。
“嘘,小点声,别让我娘听到了。”
小翠点了点头,心里顿时明白了些,看来三少爷果真是被大少爷给打的。
陆河侧过头望着身旁的小翠,小翠生得面容娇俏,梳着一条长而又油亮的麻花辫,让男人看了免不了春心**漾。
陆河伸出一条胳膊,趁其不备的将她揽入了怀里,嘴巴在她脸上亲来亲去。
“三少爷,不要这样,还是饶过我吧,让太太看到就不好了。”
小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