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们一直闹也不是个办法,不如罢工?”工头也不愿意就这么走了,罢工总比直接走好。
就像叶倾顾所言,他们若是直接走了叶倾顾完全可以另外找人,但罢工就不同了,他们不走!
心情是不爽的,可决定权在别人的手里。始终都没有办法去改变立场,这可怎么办呢?
而他们工厂的进程没有发生改变,那对于负责人来说,是没有丝毫的影响。
可罢工就不一样,一旦出现了变故,那工厂全面的停止。最终迫于无奈,肯定会出来人解决的。
“工头说的没有错,咱们累死累活干了这么久,也不欠他们的,现在要个解决的办法,却不给处理,直接就让我们走,这合理吗?”
一个工人朗声道,众人也都纷纷点头觉得言之有理。
“就是,听工头的,而且我们也没有别的退路了,虽然有点危险,可是不试怎么知道成效呢?”
很快大家就跟着附和,说到底还是拉不下脸去跟东家好好说。
工人们按照工头的意思个个闲置在工棚内,不工作不吭声。
这动静可不小,陆河一早便将此事听到了耳中,不由冷笑,天赐的好机会啊。
“你确定得到的消息是真的?以叶倾顾的性格不该这样。”为了确保真实性,他特意的询问着,多谨慎点是对的,要不然谁知道会出现其他的变化。
“二少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可是那些个工人亲口告诉我的,听说是因为江家那位惹的岔子,叶倾顾也是后面才得知的。”那人拍了拍胸脯保证着。
江家那位?江仲瑜?这也就难怪了。
陆河不再怀疑,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这倒想是他的作风。
趁着漏洞,安排点自己人,闹事闹的越大,看看陆司澜出丑吧!想到这些,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做的好,去给我找几个得力的,最好是生面孔,别露馅了。”
陆河拍了拍身旁的人,眼神示意一旁的下人。
下人立即将手里端着的东西放在报信之人的面前,红布一掀,金灿灿的小黄鱼便暴,露在空气中,报信之人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抚,摸着小黄鱼,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二少,这,这是给我的?”双手捧着金条的报信之人不敢置信的道,陆河点头。
那人一把跪在地上:“谢谢二少,谢谢二少,我一定会不负所望将事情办成!哪怕是上刀山……”
“赶紧去吧,记得找些生面孔,这事成了还有,不要急。”陆河眼底划过不屑,面上还是一副关爱下属的模样。
生面孔不容易出问题,最怕就是熟人见面,要么太尴尬,或者怕事情暴,露。
陷害某个人,看起来容易,只是查出来,他的脸面往哪里放?
“是是是!”那人可劲的点头,一想到还有小黄鱼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跑了出去。
陆河最终挑选几个看似不会多事的人,还特意去教他们怎么说话。是去抗,议,而不是小偷,最好是可怜点,博得路人的怜悯。
对于工厂的发展,名声也尤其重要,不早觉得实力好,就不去顾及其他。一旦客户反馈出了问题,那该如何解决呢?
随机应变的能力,可不是一天可以练出来的。
而叶倾顾听到关于工厂的情况之后,实在是放心不下,匆匆安排下人去查查。
“小姐,闹事的工人突然开始罢,工了,那我们所有的产品进程都会被拖延的,最后交货的时间晚了,那该怎么办?”
她听到之后,眉头紧皱,不该这样。
这批工人都不是些胆大的,不用想此事定是有人在他们耳边煽风点火。
“我去工厂附近看看,此事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旁边人脸色微微紧张起来。
“不行,那边太危险,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样子,一旦我们没有看到你,那可就是罪过。”旁边的人,不停的否定她的想法。
她摇了摇头,怎么都得去看看。
“工头,蹲点的人发现叶倾顾的车子停在附近,是个好机会……”突然进来一个人,安分的说着。
人不可貌相,就是看似老实的,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起了什么作用呢?
“行,既然目标达到,那就动手吧,兄弟们,记住这是为了自己的辛苦去反抗的,不要害怕,不要怂!”
在工头准备去找个说法的时候还不忘记煽动一下工人的情绪。
“对了,你们别乱说话。也不能去伤害到别人,赔不起的。”
这点是最起码的。
那些剥削自己的资本阶级,根本就豺狼,不值得去同情。用廉价的劳动力,企图让他们一辈子都离不开这里。
可能吗?不试试,谁知道结果呢?
“拦住她,不能让她走了!”工头一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