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顾眼角余光落在了一旁的小红脸上,小红立即心领神会,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听起来无比凄惨,与其说哭,不如说是鬼哭狼嚎。
“大黄,你死的好惨啊,你怎么这么贪嘴,吃了邻居撒的耗子药呢?”
老者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十分惊诧,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我明明看到那人把大富尸体带到这里的。”
叶倾顾听罢:“呵呵”干笑了两声:“老先生,你没看到凶手的正脸,怎么确定他就是我夫君呢?”
“我是见过陆大少爷的,他的身形和凶手相差无几。”老者试图辩解道。
未等叶倾顾开口,小红用手背抹了下脸上的眼泪,口气挺凶的:“这是什么狗屁歪理,难不成全天下的男人身形跟你见到的凶手很像,你说他们都是凶手吗?三少爷跟我们大少爷身高胖瘦差不多,你能说你家老爷是凶手吗,”
老者闻听此言,浑身哆嗦了一下,变得语无伦次起来:“这,这个……”
“怎么,没话可说了吗?”
叶倾顾盯着面前两米之远的陆河,眼神里带着些许的犀利和自信。
陆河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突然飞起一脚,将老者狠狠踢翻在地上,踹得老者面色痛苦的在地上求饶着。
“都怪你,怪你刚才胡说八道,差点冤枉我大哥。”
随即,转过头对着一旁冷着脸的叶倾顾,强颜欢笑道:“嫂子,这事我有所冒犯了,望别往心里去,我们人快撤了吧。”
话音刚落,几个黑衣人跟着陆河离开了督军府。
之后,叶倾顾觉得有些奇怪,她记得很清楚,大富的尸体让何飞带出去处理掉了,坑是她自己亲手埋平的,怎么里面躺了只死狗呢?
到了天黑,陆司澜回到府中,没有去叶倾顾的房间,径自去了他的书房,何飞紧随其后,似乎是有话要说。
到了书房,陆司澜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见何飞仍站在原地始终没有离开的意思,看对方的眼神,顿时猜出有话欲要说出口。
“何飞,怎么,你有什么事要说?”
陆司澜往杯子里吹了吹气,然后抿了一小口,青翠的茶叶在沸水里优雅的翻滚着,一个个在水面上跳起了芭蕾舞。
何飞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又想起了少夫人的提醒,不让他把事情说出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犹豫了一会,认为此事关系到少爷的人身安危,还是让他知晓为好。
“少爷,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跟少夫人在后花园发现了一具尸体,之后三少爷带人强闯了进来,非说是你杀了他们家的仆人。”
“哦,然后呢?”
其实,陆河一帮人进了陆府之前,陆司澜办完事刚好经过胡同,夫人跟何飞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之后,躲在暗处见到何飞从里面拖出了一个麻袋,才想到里面装了个尸体,这才及时弄来一只死狗,翻了墙进了后花园,埋在了之前埋尸体的坑里面。
一切做完之后,陆河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刚好进了督军府,前后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
“然后,从地上挖出了一只死去的大黄狗。”
陆司澜点了点头:“好了,你出去吧,这事我知道了,我会自有分寸。”
他完全没想到,叶倾顾会做出如此的举动,尤其是在陆河他们面前,表现出来的英勇和果敢,让他不得不对其刮目相看。
到了叶倾顾的房间,在门外站了会儿,并没有进去,见里面的灯还是亮的,知道她还没睡觉。
叶倾顾正坐在桌边,想起了上午的事情,仍感到有些心有余悸,只是心里的疑团还是没能解开,到底是谁偷偷在里面埋了只死狗呢?
次日早上,叶倾顾见天气转好,看着天空漂浮的云彩,在想着短时间应该不会下雨,是时候得去叶家酒楼忙着研究新菜。
给陆司澜父子俩准备好早餐,叶倾顾打开饭盒,抓了两个热乎乎的粘豆包放里面。
“娘亲,我听府里的仆人说,昨天上午在后花园发现死人了。”
叶倾顾听了儿子说的话,轻描淡写的回了句:“是啊,不就是死了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快点把稀粥喝完,一会让你爹送你去学堂。”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叶倾顾并不想让小归知道,其实,她不知道陆司澜他已经全部知晓了。
“小顾,要不我送你去酒楼吧。”
叶倾顾一听,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跟你们不顺路,我自己跟小红一起坐黄包车就行了。”
一想到陆司澜突如其来的关心,心里还是感到有点不太适应。
到了叶家酒楼,叶倾顾到了厨房,系上了围裙,开始了一天的新工作。
快到了晌午,来吃饭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小红和馨儿在各个桌凳之间来回穿梭,忙着给客人点单,端饭菜。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