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直接进了陆河家中。
“陆河,我警告你,你下次再让人接近我女人,你给我试试看。”
陆司澜指尖轻轻一弹,旁边摆放的一只珍贵的古董花瓶一咕噜摔倒了地上,这还是陆河花重金从老外手上拿到的。
“别砸了,你给我住手!”
陆河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将心爱的花瓶摔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堆毫无价值的碎片,让他感到痛不欲生,像是失去了挚爱似的。
“夫人,不好了,三少爷那边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陈丽娜梳洗打扮完毕后,刚准备想要出门,提前约好来一位好姐妹家里搓麻将,听到丫鬟佩蓉神情惊慌的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儿?”
陈丽娜一听到三少爷府上出了事,不禁皱起眉头,想到跟好姐妹聚会的机会泡汤了,心里感到有些不高兴。
佩蓉弯下腰喘着粗气,用手敲了敲酸痛的膝盖,正值阴雨天气,她的风湿关节炎又发作了起来。
“是,是大少爷他到了三少爷府里,一来就砸东西,我怕他们两个会打起来。”
“什么?你说司澜那小子,又来找我家小河的茬。”
陈丽娜一听到对方提起那人,气不打一处来,“还不快去叫黄包车,我们得抓紧时间去那里!”
到了陆河的府里,看守的人见是老督军的二房太太,陆河的亲娘,赶紧让她们进去了。
陈丽娜一进去,老远听到了陆司澜打雷一般的咆哮声,心里在想,还是来晚了一步,看来她的宝贝儿子又得受欺负了。
“小河,你别怕,母亲来救你了!”
陈丽娜一跨进门槛,只见一地狼藉,全是些花瓶的碎片,还有摔坏的绿植和台灯,丫鬟小香瑟瑟发抖的躲在了一边,眼神尽是恐惧和不安。
“娘,你怎么才来啊?晚一步你儿子就被他打死了!”
此时,陆河躺在地上,嘴角流着鲜血,半张脸变得肿胀了起来,手掌被地上的碎片扎了个口子,鲜血顺着手指滴落了下来。
“小香,你还傻站着做什么,快出去把郎中给叫过来啊!”
陈丽娜转过身望着不远处的陆司澜,见他阴沉着脸,拳头紧紧攥着,一想到儿子被他欺负,怒气冲冲道:“陆司澜,你别以为你是个少督军就了不起啊,你要是再敢碰小河一根汗毛,我就让你做不了少督军!”
“是吗?我早警告过你们,不要动我的女人,挑战我的底线,你问问他做了什么混账事情?!”
陈丽娜将目光转到了地上的小河,“小河,你别怕他,跟娘说说你做了什么事情?”
“娘,你别听他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叫人去叶家酒楼闹事。”
陆河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的鲜血,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感,脸上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小河,你可要撑住啊,郎中快要到了。”
陈丽娜见儿子伤得有些不轻,心疼得要命,巴不得替他多分担一些痛苦。
“少爷,一会你还要跟军火生产方负责人见面,可别迟到了。”
何飞疾步走了进来,见到三少爷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竟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陆司澜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话一说完,人正准备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时,陈丽娜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陆司澜,你给我站住,小河的事可不能这么算了,你就不怕我告诉老爷,让你吃不了兜子走!”
陆司澜停下了脚步,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受人威胁,尤其是女人。
“何飞,你去拿几张大洋丢给三少爷,让他好好养伤,以后别再惹是生非!”
何飞闻言,从怀里掏出几张大洋,上前走了几步,丢在了陆河的手里。
之后,陆河看着他们两人离开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陆司澜,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车子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了西边的一栋三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何飞回过头,朝着后座的陆司澜使了使眼色,“我们已经到了,这边就是家兵工厂,规模不是很大。”
陆司澜透过车窗,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地面上显得很潮湿,不远处的树木看起来更加郁郁葱葱的,整栋红砖小楼笼罩在一片雨雾之中。
他心里在想,环境倒是不错,等以后老了可以搬到这里,建套带花园的别墅,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颐养天年。
想到这里,他不知不觉又想到了叶倾顾,不知道她此时在酒楼里面做什么,回想到她面对着土匪面不改色的表现,敬佩之情油然而生,的确又刷新了一次对她本人的三观认知。
下了车,陆司澜还没走到小楼门前,突然门一开,里面出来了几个黑衣人,他们手上拿着冲锋枪,个个都是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
“老大,不好,我们上当了!”
何飞话音刚落,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