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被盗,在陆家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第二日便穿满了这个陆宅。
老督军更是大怒,气的摔拐杖,把平日里宝贝的不得了的青花瓷都不小心摔坏了一个。
陈丽娜刚起床便听到身边的下人议论着,被吵醒没好气的起来说了句:“怎么昨日才出那么大的风头,今日便丢了?我看啊就是晦气。”
这话平时口嗨也就罢了,那下人大惊,纷纷跪在了地上,用眼神暗示陈丽娜了,还有几个下人忍不住发出的声说道:“二夫人....”
便也只能把话说到这里,她总不能再深入说上那么几句,告诉对方叶倾顾的房间就在他们前面不是。
更何况在被扣上小题大做的帽子可真是得不偿失,到头来吃力不讨好的把对方也惹怒。
然而陈丽娜显然没有察觉到对方话里的暗示,她甚至根本没有想到陆司澜叶倾顾今日住在宅子里。
依然自顾自的接着说着,甚至觉得对方太过的胆小,更加嚣张了,仰着光滑的天鹅颈,傲慢的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昨日才说上前途似锦,什么光明寓意之类的话,今日便出了这么一件事,不是晦气是什么?”
不得不说,陈丽娜的姿色真的是让人动容,尤其是在刚刚起来的时候,可现在他们当真是不敢欣赏。
这话在私底里说说也就罢了,陈丽娜自然是不敢拿出去光明正大的说的,但她实在没有想到,如此的冤家路窄,对方可还真就在她后面站着,笑呵呵满脸杀气望着他。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是叶倾顾,冷冷的开口说道:“二夫人早上怒气蛮大的呀,可还真的是,一个有智慧的女人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呢,我是不是该称赞上一句不愧是二夫人。”
泥人还有三分怒的时候,她顿了顿扇着扇子接着道:“不过晦不晦气可不是你一张嘴就说了算的。”她闪过一丝的嘲讽接着给对方扣大帽子:“老爷夸赞都连说几个好,在你嘴里怎么就成了晦气?你是对老督军的话也有怨言,被盗就是晦气?哈,我今天听的最好笑的话。”
她旁边的下人补充道:“这难道不是说明他足够的尊贵让人心生歹念吗。”
叶倾顾这话说的不紧不慢,本来她也正有一肚子的气没处撒,不留痕迹的还特地压中了歹念这两个字。
陈丽娜微微一愣,有些惊恐自己在背后说坏话竟然被听到了,却是越听越怒,可能是刚起床脑子还有些不清醒。
她想都没想就接着嚷嚷道:“小小的丫头,嘴皮子倒是蛮利索的,你这意思是你这东西贵重的不得了?如此贵重的东西你敢拿出来,别是你送出去的礼,一时间又觉得有些后悔,想要拿回去的才是。”
她啧了一声,像是对这种做法深切的痛恨,屋子点了点头,越来越觉得这种说法能够说得过去接着挑眉补充到:“看不出叶大小姐是这种人。”
“你。”。叶倾顾是怎么样也没有想到,对方自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这种话的,她气愤的不得了,却是在生气的时候没有一句话能够说出来,手上捏着的罗扇都有些发抖。
叶倾顾的第一想法自然是否认,接下这么一个屎盆子,那以后的路可就难走了呀。
陆司澜听到这边的动静,担心叶倾顾会出现什么事,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一看便是这副对峙的模样,他抬眼剜了一眼陈丽娜越发的觉得这个二姨太实在是没有规矩。
不过怎样都是他父亲纳的妾,他不好说些什么,他掸了掸自己袍子上的尘土,冷声道:“二姨太,人可是要为自己说的话,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便能找到偷走夜明珠的那个人。”
陈丽娜看到陆司澜的身影本来是更加的慌了,生怕自己刚刚说的话会被颠倒是非传到老督军耳朵里去,这么一听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拿着帕子捂着嘴笑了:“陆少真是可笑,那贼....你能捉住?你忍心捉住?”
她饱含深意的望了望陆司澜旁边的叶倾顾,那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虽然说已经收敛了一些,没有说的那么明白,但**裸的也是让人能够听出来好赖,且觉的气愤。
下人们跪的愈加瑟瑟发抖,这简直不能说是修罗场,简直就是修罗场中的修罗场,二姨太哪来的底气敢这样怼嫡出的大少?而大少又哪里来的自信能够找出。这无疑都是他们心里的第一想法。
陈丽娜其实也不过是仗着这些日老杜真的宠爱而无法无天罢了,可今日这想法可就真是她心里的真实写照:“大少,这话可不是我逼你说出来的,自己说的是自己可要做到啊。”
陆司澜不置可否,耸肩嘲讽道:“我们拭目以待,我可不是只会耍嘴皮子的人呢。”
她这次虽然听出来了这话里的意思却没辩解,毕竟这人..啧,可是脑子有点不清醒,她这次能够占得上风,将得陆司澜一将,心情愉快,没和他计较。
出门和小姐妹打麻将去了,她忍不住向别人分享这个笑料,至于老督军也不过只是在早上生了那么一分气,自然是还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