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整个人趴在一字木凳上,被下人鞭打,还再嘴里数着次数。
他要把自己受得罪,找机会尽数还回去。
可这是在太疼了,他快要撑不住了。
陆河咬着嘴唇,双眼凝视前方,想要向人求救,可又有谁会帮他?
他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嘴角不由得往上扬起。
大概一刻钟后,陆河的惩罚结束了,他疼得昏死过去。
挨打的地方,已经血肉模糊,没有一处是好地方了。
看得陈丽娜很是心痛,哽咽地命人把陆河送到房中,拿出她藏了好久的人参,给他保命。
陈丽娜坐在陆河的床边,使唤着身边的人,给她打水、洗帕子。“儿啊!我可怜的儿,娘亲一定会治好你的。”
说着,陈丽娜找来的医生,便开始给陆河检查起身体,用药物给他消毒。
消毒的过程,看得陈丽娜心都在滴血。
医生剥去他的衣服,露出那血淋淋的伤口,用镊子夹着沾有酒精的纱布,不停地擦拭。
可他们完全没感到一丝一毫的愧意,只是不断地逃避、推给别人。
陆河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但那些伤痕却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疤痕,牢牢地长在他的背后。
养了一段时间的伤,陆河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他的性子,比以前还要令人作呕,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时不时会刻意找别人的麻烦。
陆河看着眼前的太阳蛋和烤面包,怒从心中起。他推掉了那些食物,听到清脆的响声后,才觉得舒坦了不少。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陆司澜喜欢吃的。
他又怎么能吃,跟那个王八蛋一样的食物?
他不要!绝对不要!
气急败坏的陆河,甩开椅子,便扬长而去。
回到房间的陆河,对着天空,低声嘶吼道:“陆司澜,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与此同时,在外面工作的陆泽听说,陆河被父亲惩罚,还是偷夜明珠,这种令人发指的罪行。
这让陆泽很生气,想要质问陆河,是怎么想的?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来?
可陆河再怎么说,也是他同母一胞的亲兄弟,他再落井下石,那陆河该怎么办?
陆泽靠着墙壁,有些不满的摇了摇头,眉宇间透露着些许疲惫之意。
陆泽走在大街上,买了些甜点,想要赶回去,说道说道陆河。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陈丽娜的会哭成这样。
陈丽娜拉着陆泽的手腕,一直跟他念叨,她有多难?陆河这些年又有多努力?
无不透露着,想要他给陆河讨回公道,给陆司澜一个教训。
可错就是错,那能任由他们来颠倒黑白。
陆泽有些为难地说道:“妈,是小河做错事,我们不能这么惯着他,他会变得更加……”
陈丽娜那受得了陆泽这么说,她的宝贝儿子,当即跟陆泽闹了起来。
虽然没有特别烦人,但也足够给陆泽致命的一击了。
“我知道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在乎家里人的死活。”陈丽娜深吸一口气,红着眼眶,哽咽地说道:“你弟弟他,就是一个命苦的人,让人打得差点没命。”
听到陈丽娜这么说,陆泽再也忍不住下去了,他无奈的答应陈丽娜,会好好教训一下陆司澜。
安抚好陈丽娜,陆泽便去约陆司澜,在小时候经常去的湖边等他。
可他等来的不是陆司澜,而是那个他最为讨厌的女人,叶倾顾。
陆泽没好气的问道:“怎么是你?别告诉我,陆司澜怕了,让你这么个女人来赴约。”
说着,陆泽便扭过头去,不肯看叶倾顾一眼,就好像她是恶心到不行的垃圾,稍微瞄上几下,都会污了眼睛。
叶倾顾冷哼一声,走到陆泽的身旁,找了快空地,直接坐了下来。“怎么?陆泽先生,连我这样的小女人都害怕吗?”
叶倾顾的话,让陆泽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想要动手打死坐在他身旁的叶倾顾。
可打女人什么的,一直是他最为厌恶的事情。
君子有所谓,有所不为。
但叶倾顾只能算是女人吗?会对他的宠物下毒,还能被称之为人吗?
陆泽紧拧薄唇,眼中的怒火愈演愈烈,可表面上,却什么都没有,冷静的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陆泽拉了拉他的斗篷,转身便想要离开,不跟叶倾顾继续浪费时间。
可这个叶倾顾,总是能挑起他的怒火,让他没法继续维持理智。
陆泽低下头,颇为不满的看着叶倾顾,冷言冷语地说道:“说吧!你想要怎样?”
叶倾顾用手掌捂着下巴,一会说什么不知道,一会又告诉他,一大堆有的没的。
气得陆泽再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