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气甚好,日照天晴,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心思各异,这座城市还算是安定,但是这安定也不远了,毕竟战争的战火很快就要弥漫到这里了。
每个人看似心中淡定,实则是内心惶恐的很,像是冬日被风吹走了落叶,寒冷的发颤。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活到什么时候,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这个世界亏欠了他们太多,战争一发生,食不果腹也属实正常,更严重的是妻离子散,从此天涯碧落两隔。
更或者,就算是活着,一辈子也没有了相见的可能。
“我看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战火就弥漫到这座城中了。”来往的人们空中都是对战火的担忧。
“是啊,我们能去哪里呢?听说又有一座城都没占领了。大炮都比我们的先进,听说死了不少人。”一个男子看着门口的报纸说。
“嗯,说什么天下太平,我看啊,就是为了安抚我们老百姓的心,其他的根本啥用都没有。”这个人淡淡的说到。
“谁不说嗯?此处的人们也太是过分了。军人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男人狠厉的说。
长空中时不时的有飞机轰鸣而过,这是我军的飞机,听说还是花了大价钱买了别国淘汰的款式。
生活太过于艰难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生不逢时,一个支离破碎的年代,谁能护他们周全?
“我们还是走吧,不然那一会儿的时候,出来几个当兵的,就把你们捉进去,让你们胡说八道,净说大实话。”
不远处的高山上,云里雾里,还有一个寨子。
“是啊,反正我就不管了,我宁愿喝死在这里,也不走了。他们都走了。我活着出了喝酒,其他的还真是没有意义了。”一个酒鬼坐在凳子上说。
陆河一直等在这里,听到这些刁民的话,只是冷哼一声,他才不会管这些刁民的死活,他要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利。
其他人,死或者是活,都与他没有关系。
奇怪了,明明说好是在这里见面的,为何那个去打探的人还没有来,莫不是出事了?
已经是快要到约定的时间了。陆河决定回去看看,那个派出去打探的人是不是直接去了陆府。
到了陆府的时候,门口有守卫穿着兵服在门口站岗,见到有一个人黑墨镜贝雷帽的打扮,就要阻拦。
“是我。”陆河拿下墨镜和贝雷帽,对着守卫轻声说。
“原来是少爷啊。不好意思。”守卫也是一个审时度势的,得罪不起陆河只好恭恭敬敬的,装作对他很是忠心的样子。
既然守卫没有拦他,他便急匆匆的进了陆府中,周遭的风景很是美丽,院子中的花开了一片又一片。
陆河手中转着墨镜,直接去了二姨太的院子,这个院子中也是有许多的花儿打着花、苞,,梅花已经落尽了,满地的枯黄。
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欣赏着这自然的风景,眉眼间都是一种气冲冲的样子,更多的是一种焦急。
“那个出去打探的探子回来了没有?”陆河问。
二姨娘此时也在为这件事烦忧,毕竟是自己派出去的人,要是出了事就不好了。说不定这个人被捉了,就会出卖陆河也不一定。
“我们这里还有收到消息,约定的地方也没有见是吗?”陆泽紧张的问。
“是啊,我们都没有见到他。”二姨娘已经是有些花容失色了,“莫不是那两个人已经联手把探子给杀了吧?”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二姨娘脸色发乌,着急的很。
“是有这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探子发现了什么秘密。还没来得及回来。要知道,陆司澜是个狠角色。”陆河说。
外面的樱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一地,屋中的三个人都是不安的,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他们是不会轻举妄动得到。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等着吧,我现在也有一个想法。就是如妈咪刚才说的一般。”陆河说。
“也不知道陆司澜那个小子是怎么想的。”二姨娘很是担忧的说。
但是现在说什么也不行了,三个人几乎认为是陆司澜和路占宇联手了。
“不好了,陆少提督的人和山匪的人打起来了。”不知道墙外谁一喊,几乎是所有的家丁们都拿着东西往外跑。
趁机看个热闹,这件事持续了只有十分钟,巡逻护卫来了这场闹剧才收场。
其中死了不少双方的人,那些死去的人们都已经被带走了,说是为了埋尸体,落叶归根。
地上有大片大片的血迹,看来不是假的。
“你们现在还觉得那两个人是同党么?”陆河冷冷的说。
既然不是同党的话,那是什么关系,都在路上打仗了,他们的猜想也被推翻。
“不过竟然都闹出了人命,都没有人敢管?”陆泽摸摸鼻子,恰时的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