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陆司澜谈论好事情以后,两人便分道扬镳了,路战宇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眼神颇为慵懒的走回自己房间。
几位手下路过看见路战宇这幅模样,心里也是万般诧异,但未说什么,只是向路战宇打来打招呼便赶紧溜走了。
路战宇也没说些什么,他淡淡看了那些人一眼,便直走到自己房间,推开门走进去后,便把整个人瘫痪在**。
他扯了扯嘴角,把嘴里的狗尾草吐出来以后,双臂放置在自己的脑门后边,抬眼看向天花板,心里却想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叶倾倾..我该怎么处理好你我之间的事情,况且,陆司澜那家伙不得不说真的处处都比我好,怎么样才能让你芳心许我?
他有些烦躁的把自己整个脑袋全往枕头里塞,紧接着用枕头夹起自己脑袋,兴许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会变得那般烦躁。
可弄成这幅模样,他心还是不能平静下来,没办法之下,路战宇便用爬了起来,他一把拉过窗边的木椅,自个坐在上面,把腿翘到窗台边缘,眼神却眺望在外。
逐渐,窗外的景色慢慢浮现出叶倾倾姣好的面容,和身段。
路战宇忍不住伸出手,向那一道身影慢慢移过去,可移到一半的距离,路战宇才清醒过来,连忙停止住自己的脚步与手,赶忙再次回到木椅上坐了下来。
“真烦,又变成这幅模样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路战宇紧锁眉头,他垂眼看向自己的双手,那一双手,长年累月握着冰冷的枪等等,早就满是薄薄的茧子,他突然想用这一双手,抚摸一下叶倾倾姣好的脸蛋。
想来想去,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如今国难当前,他不去想想国家大事,反而为这些儿女情长苦恼,实在不像他的风格。
如今,儿女情长的事情,还是放在后边较好,而国家大事,才是如今最必要的事情才对啊。
路战宇低声笑了一番,他眉眼之间不再紧锁,而是舒展开来,恢复以往的模样,路战宇突然觉得,这么一想开来,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副模样,天天喂这件事思愁过急,这让他老觉得自己是否要长白头发了。
他用手随意抓了抓自己蓬松的头发,伸了伸懒腰,便站了起来,路战宇用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庞,觉得精神多了。
经过这一晚上的思虑以后,路战宇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他不再像之前那衣服整天思愁的模样,这让一堆手下看到也是大为吃惊。
“老大如今这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都不像之前那样了。”几个手下在一个角落谈论起他们白天看到的路战宇。
“可不是嘛,而且我总觉得啊,老大如今这一副模样,很像他当初的样子,意气风发,帅死一片姑娘。”
说到这里,那人耸了耸肩膀,说道:“也不知道老大其中一段时间到底怎么了,搞成那一副模样,虽然还是很帅,但我总感觉没有当初那意气风发的样子了,还好他如今又恢复从前那衣服样子了,要不然我真的有点吃不消。”
几人围着一个木柴堆,看着上面被他们架着的新鲜嫩肉,嘴角也不禁流出口水来,他们都不再谈论路战宇的事情了,而是各各像一批饿得发慌的野狼,死死盯着那一块肉。
这件事过去几天之后,陆司澜来到寨子,去书房找到路战宇,便跟他谈论起这几天的国事。
“这几天,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好摆平,你看这该如何解决?”陆司澜把一件信封推到路战宇面前,颔首示意路战宇打开一看。
而路战宇也如陆司澜愿,打开查询,发现里头的事情他都略知一二,他蹙了蹙眉头,眼瞳往上一看,回忆起哪次他知晓信封上写的地方发生的一些事情。
想到了,便于陆司澜说上一番,而陆司澜在这途中,眼底的称赞都快溢出来了,这称赞,不只是觉得路战宇的计谋可靠绝妙,他突然发现了路战宇今日有所不同。
以往他都要为路战宇的语气而头疼,可今日的路战宇不再有往日的冷嘲热讽,而是选择与他心平气和的谈论事情,这让他有些意外。
陆司澜沉了沉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路战宇,想找出他身上哪儿的不对劲,可他无论怎么找都没找到,也就放弃了。
路战宇也感受到陆司澜的目光,嘴角一扬,心里暗道:“看来最近的自制力很是不错,也逐渐投入到国事里头了。”
谈着谈着,话题也就逐渐偏开了,他们开始聊着他们手下的事情了。
“陆兄我跟你说道,我那手下啊,最近谈论我的事情特别足劲,况且他们谈论的地点也是相当有趣,背着我在外面用火烤着野味,边吃边说道,当时我看了真想上前一拳头。”
陆司澜嘴角微微一扬,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一手托着刚刚路战宇让人上好的热茶,一手掀开茶帽,轻轻往里头吹着气,把热气吹散,在小口一抿。
本没什么,可在路战宇眼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