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你,陈曦的母亲。”
他缓缓转向了一旁同样恐惧到发抖的女人,金属筷子的尖峰同步转了过去。
“我真是无法想象,陈曦这样光芒闪耀的人,居然是从你的身体里出来的……”
“只能说十八年那场分娩,去菁存芜了。”
“你眼睛里,从来只有分数排名,你关心过自已的女儿快不快乐吗?”
“你听过陈曦心里在想什么吗?”
“没有,你甚至连一丝丝想要这么做的念头都没有。”
“你把她往死里逼。你甚至在陌生人的面前,对自已的女儿荡妇羞辱。”
“Welldone. Excellent. More to say……Slendid.”
“As a rofessional urderer of urse,but not a other.”
“丝毫不夸张的说,我认为你们两个都是凶手,名副其实的杀人凶手。”
“你们,认同吗?”
陈曦的母亲,已经吓傻了。
先是女儿失踪,现在又被这样的暴力堵在这狭小的空间之中。
随后,更是面对周叙白这么清晰而到位的指控。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她对面的周叙白,一番话说完,语气中甚至没有泄露丝毫的怒火,冷静而平直。
话语清晰而迟缓,一字一句地,把他在心底之中作出的决断,宣判而出。
同时,也在试图传递出另外一个误导信息——
陈曦已经死了,而他是唯一知道陈曦尸体所在的人。
让其他别有用心的人,放弃对陈曦的搜索。
教导主任试图找机会站上桌子翻窗逃脱,周叙白立刻上前一步,将筷子直指其咽喉。
“别动。”
“颈动脉舒张压最低也有80毫米汞柱,而筷子大小的破口,计算流量……”
“呵呵,让你丧失2000的血液达到致死量,大概三分钟都不需要。”
“这物理竞赛知识还真是拜你们衡河中学所赐,总算是用上了。”
“你可以再用你那苍蝇尺寸的大脑想想,当你躺在自已血泊里挣扎的时候,我能堵住这扇门超过多少时间?”
而一旁陈曦的母亲也想冲出门去,他同样用冰冷的锐锋将其逼退。
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似乎一切举动只是为了让这两个人待在教导处这十平米不到的房间之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