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了,以后我都没脸在干警察,穿警服了,你以为我这么违心都是为了谁啊?你还睁着眼在这说瞎话敷衍我呢,我感觉我现在和李英豪一样,根本无法给自己定位了!是继续与你同流合污,还是回头是岸呢?”
白果最不喜欢的就是甄英雄对她的不坦白,事实上,甄英雄对每个女孩子都不够坦白,很多他认为肮脏的,残忍的事情,基本都会隐瞒,‘稍稍用点刑’,这个房间里理解‘稍稍’这个程度的,也就只有画儿了,因为她知道,但凡是『逼』供用刑,就没有‘稍稍’,只有残忍,卑鄙,无耻,和狠辣。
虽然甄英雄面对的是杀手,但杀人,绑票,上大刑,在白果看来依然是犯罪,而为了甄英雄,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义字会的明天,为了朗朗市的未来,她不得不放弃原则,纵容甄英雄的犯罪,就像她说的,她已经对自己的立场感到『迷』茫了,她分不清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甄英雄不晓得如何安慰白果,惟有苦笑,因为他确实是在犯罪,并很残忍的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赤『裸』『裸』的摆放在白果的眼前,却还在自装纯洁的企图遮掩什么,当真是一个可笑的小丑。
“算了,人家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摊上你这么一个人,我看我的立场已经由不得自己了,”白果出人意料的没有借题发脾气,而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望着甄英雄,好一会儿,才道:“甄英雄,你别让我失望啊。”
甄英雄一怔,看到白果那双美丽的眸子闪耀着的信赖的光彩,他心底跳动,原来,小白并不是要和自己抱怨什么,她和一心一般,看出了自己心中存在的那种不安,她是在用这样一种方法来鼓励自己。
甄英雄觉得自己在一心和白果面前已经没有什么所谓的**了,虽然她们不可能知道自己是在为颜冰态度上的变化而烦躁,气恼,却同样看出了自己的不安,她们并没有问自己为了什么而不安,只是傻傻的信赖着,鼓励着,支持着。
为了她们,少爷也要割舍那些多余的担忧与复杂的想法啊,甄英雄振作精神,随颜冰如何出招,少爷全接下就是了,等她彻底败在自己手下的时候,再去盘问她今天为何如此紧『逼』于人,竟要去利用李英豪的比赛。
甄英雄讨厌那种牵连朋友的愧疚感,他无法原谅颜冰对李英豪的所作所为。
“果果,我让你失望过吗?”甄英雄笑嘻嘻道:“你那话我听着很别扭啊,嫁鸡嫁狗的,难道我是鸡狗......这词有点别扭,如果倒过来念......男人的象征,我确实有啊,男人是下半身动物......”
“下流!”
“流氓!”
一心和白果同时把小拳头敲在了甄英雄的脑袋上,两女的脸都是红彤彤的,一心轻轻提着甄英雄的耳朵,道:“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么低俗的笑话,听清楚没有?讨厌!”
“讨厌什么?”甄英雄嘴角龌龊的勾起,右手滑到了一心的大腿上,慢慢的向上移动,移动,一心那张小脸好象烧红的铁烙一般,几乎闪烁,甄英雄的手停在了她的双腿之间,中指和无名指不轻不重的按在她那即羞人又**的部位,一心本能的夹紧大腿,可非但没能制止甄英雄那罪恶手指头的侵犯,反而夹住了他的手,如此一看,好象是自己很享受他这种调戏,不想让他停下似的,一心那个羞啊,恨不能钻到沙发缝儿里去。
甄英雄却很欣赏一心羞急而不敢言的娇媚表情,楚楚可怜的,让人想要更过分的欺负她,天使羞赧的神态让甄少爷想要做一个恶魔,他用带着磁『性』的声音演奏出了无比『**』『荡』的腔调,问道:“没有那东西,夫妻生活不是会少很多乐趣吗?”
甄英雄脸上表情丰富,而且一心正拧着他的耳朵,因此白果和画儿并没有注意到他右手那隐蔽而不老实的动作,一心的反应也算快了,宁可被甄英雄调戏占便宜,也没有去抓他的手,不然岂不是要被白果和画儿看到甄英雄在欺负自己吗?一心很怕羞,如果被别人看到甄英雄的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那就没脸活着了,于是,她揪着甄英雄耳朵的那只手加大了力道,意在警告甄英雄,让他停止对自己的侵犯。
虽然耳朵被拧的有些痛,可甄英雄非但没有收手,还故意和一心较劲似的,加两根手指扣动的更用力,更频繁了,同时,他将身子侧过来,好象是要躲闪一心拧着他耳朵的手,实际上却是用后背挡住了白果的视线,让她看不到自己那罪恶的右手正在进行着的『**』邪的行动。
“你要是再这么下流,我就把你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