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吸了吸鼻子,仿佛不解的看着萧越寒:“妾身没有啊……”
“你的存在,已经让孤王感受到了威胁!”萧越寒冷冷一笑,但眼中却丝毫没有被她威胁到的感觉,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一只一直在想逃脱的小兔子,却还是被他按在爪下的模样。
花想容却在听了他的话后,瞠大了双眼,一直控制在眼里的泪水也控制不住的终于还是落了下去。
有一滴,不小心落到了萧越寒的手上,他垂下眼,冷冷的看着手上的**,嘴角嘲讽的笑意越来越浓,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倒退了几步,看着她趴在**发呆的模样:“你最好自己重新反思一下,想要孤王的心,就把你的小聪明收回去,想要孤王对你起杀心,你便继续如此。”
说罢,萧越寒冷冷的转身,走向房门。
就在花想容抬眼看向他的背影时,萧越寒忽然又停下脚步,叹息的呢喃出声:“无忧……你若真真的只是无忧,那该有多好。”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看着萧越寒在说完那句话后决然的走出了房间,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她确信刚刚萧越寒那轻轻吐出的最后一句话,一个字也没落下的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无忧?
花想容愣住,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叫无忧?
想要孤王的心,就把你的小聪明收回去,想孤王对你起杀心,你便继续如此。
萧越寒那夜的那句话一直在花想容的脑海里转着。
花想容不得不真正的安静了几天,其实她是在养伤,她的屁股啊,虽然说杖刑只会让屁股下边的表皮淤血,但却不会有伤口,但是她伤的太重了,本来她的皮肤被人一按就会发红发青,何况受了这么重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