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没这么虚弱啊,怎么怀个孩子就能这样,就像是来月事时一样,比普通人的痛经能痛上N倍。
“她已经去了。”萧越寒拉过她的手,从她腰间把丝帕拿了出来,擦着她嘴边的秽物。
花想容抬起眼看向正认真的帮自己擦嘴的萧越寒,难受的深呼吸了一口气,以为他这样的关心依然是有目的的,她忽然莫名奇妙的对着他一笑,然后眼前一黑,身子一软跌入了萧越寒的怀里。
“无忧?”萧越寒拧眉,眼中的一丝不应该出现的紧张他无心去发觉,伸手横抱起她轻盈的身子,转身回了阁楼里。
宁儿是直接把宫中的太医叫来了,太医走进来时,恭敬的对着萧越寒做了一个辑,然后在萧越寒拧眉催促下,走到床边,在花想容的手腕上垫了一只丝帕,这才将手指搭在她的脉上。
太医先是摸了摸胡子,然后笑了一下:“锦王妃有喜了!”
“真的?”宁儿在一旁笑着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失了规矩。
萧越寒却是神色瞬间微微一僵,看不出喜怒。
“只是……”太医忽然又皱眉:“这脉向……这……”他忽然转头惊愕的看向萧越寒:“王妃身上有……”
萧越寒眼神转冷,按住太医的肩,示意他不要多说。
“宁儿,照顾王妃,等她醒了,告诉孤王。”说罢,萧越寒淡淡的看了太医一眼:“胡太医,与孤王出来一下。”
“是。”太医无奈的收起药箱,转头看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躺在**的花想容一眼,摇头叹气的走出去。
萧越寒站在雪灵园的芙蓉花莆旁,看着满院的芙蓉花,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