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着他疾步而走的挺拔背影:“你晚上会过来吗?”
萧越寒的背影微微僵了一下,停顿了两秒,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便又走了出去。
她看了看通红的小脚,又抬眼看了看寝殿之外的雪花纷飞和那抹越走越远的背影,嘴边勾起一抹灿烂的笑,那笑,犹如冬季里的明月,明亮,却又苍白凉薄,毫无感情。
当她又睡了饱饱的一觉直到过了午时才起床时,发现有几个宫女已经在外边等候多时。
翻坐下床,因为原来的坤水宫里的地上总是铺着厚厚的毯子,习惯下床直接光着小脚丫在地上走,她懒得去穿鞋,快步走出寝室,却只见那几个宫女麻利的走进来又添了两个暖炉,把那床破烂的床褥都给撤了下去,全都换成了如坤水宫一样的锦锻。
如果这是萧越寒的命令,那他何不直接叫她回坤水宫?
恐怕他是碍于面子,毕竟他下了旨,让她在冷莲宫禁足整整一个月,她这才十几天,他若是放了她出去,那宫中的人不是会耻笑?君无戏言。
或许曾经宁儿说的没错,萧越寒,确实是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特别。
特别狠,特别毒,特别无情,特别冷血。
也许,男人也都是贱骨头,你在他身边时他看不到你的好,不懂得珍惜你,但是当你放手了,离开他了,甚至奔入别人的怀抱了,他才会发现原来他真的忘不了你放不下你。
花想容坐在变的越来越整洁越来越温暖的冷宫寝殿里,看着手中的假死药。
萧越寒,你知道什么叫心痛吗?总有一天,我怎么也要让你尝一尝,看着你最心爱的女人死在你面前的滋味……那种痛!我一定会还给你,彻底的,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