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少连续半个月没好好休息也没好好吃过饭,必须好好调养,否则就以你的身体状况来看,一定会留下病根的。”
说着,宁儿喂花想容喝了些茶,见她也不说一句话而且乖乖的抿着放到嘴边的茶水,喝了两口后便撇开头,宁儿这才将杯子放到一旁,然后扶着花想容就让她躺回去。
“宁儿,我不想在这里,你送我去浣衣局吧,你跟浣衣局的嬷嬷说我病了,休息几天就可以,我在那里休息也一样,不用在这里……”花想容无力挣扎,但却固执的抬起手覆到宁儿的手上:“我不想在这儿。”
宁儿忽然认真的看着花想容:“你给我老实的呆在这里休养,哪儿都不能去。”
“宁儿……”
“除非你想让皇上迁怒于我!”宁儿顿时挑起眉看着她。
花想容一愣,神色瞬间软了下来,本来苍白的脸更是又白了几分,任由宁儿扶着她躺了回去。
宁儿心疼的看着她:“皇上于你究竟怎么样,想必你自己比谁都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宁儿不知,但是以宁儿对你和对皇上的了解,知道皇上对你绝对并非无心,否则,他也不可能在为自己的生母祭日守灵的时候急急的就赶了回来只为救你出水火。”
本来是已经闭上眼睛的花想容募然睁开眼,看向宁儿。
宁儿抿嘴:“无忧,你爱皇上吗?”
花想容只是看着她,却不语。
这种问题,她早已经不再想了。
横跨在她与萧越寒之是的问题并不是爱与不爱。她知道他爱过她,她更也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