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花想容伸手连忙稳稳的扶好萧越寒:“我们去上药……”
“好,去上药……”萧越寒笑了笑,任由花想容扶着他转身往里走,他的视线却是淡淡的扫向刚刚秦丞相逃跑的方向。
乾天宫——
“小心点……”花想容小心的扶着萧越寒走到龙榻旁,轻手轻脚的想要扶着他坐下去。
“朕没事。”萧越寒坐到床边,抬起手握住花想容扶在他胸前的小手,用力的握紧,转眼看向她双眼通红,却是想哭又不敢掉眼泪的模样:“在我面前想哭就哭,不必忍着。”
花想容抿起嘴,抬眼看向他有些苍白的脸色和似笑非笑的模样:“别总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死了没关系,你要是出了事,我岂不是更要被骂成害了皇帝性命的祸水了!”
花想容难受的转身接过宁儿拿来的金创药,走回床边蹲下身就要解开萧越寒的衣襟给他肩上的伤口涂药。
萧越寒叹息着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和一直颤抖个不停的手,知道她在怕什么,抬手又一次按住她颤抖的小手,不顾宁儿与珠儿在场,直接拉起她圈进怀里,俯下头闻着她发间的芳香。
“这点小伤还不足以让你这么大惊小怪,不用怕。”萧越寒抬起未受伤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花想容微叹,她并不是在怕。
而是刚刚那一幕,仿佛是回到了曾经在万寿山上萧越寒为自己挡剑的那一幕,仿佛是回到了过去一般,那曾经一直被自己压制下去的惊恐终于还是伴随着今天他又一次的替自己挡刀而爆发。
宁儿和珠儿看着他们两个相拥的这一幕,尴尬又脸红的早已悄悄的退了下去,喏大的乾天宫寝殿深处,只见一对同样受了伤满身是血的男女坐在龙榻之边紧紧相拥,一句话都未再说,却是该说的话都藏在对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