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连在浣衣局的宫女身份都没有了,那我在这皇宫中,现在究竟算做是个什么?”
她此生已经不能再为妃,她在宫中,本来还能以一个浣衣局洗衣宫女的身份卑微的立足。
她不是花想容,不是柳无忧,不是皇后,不是妃子,不是宫女。
只是这个陌生朝代中一个名叫萧越寒的男人身边最爱的女人。
她没有名子。
可是也是没办法,睡觉她逃不开,也挥不去那个名叫萧越寒的男人呢?既然都是妥协,她又何不选择这个最安定的方式。
沐浴后,宁儿与珠儿扶着她走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着上一袭她最爱的烟云锦,盘了一式典雅简单的蝴蝶髻,斜插两支小小的凤凰流苏金步摇,眉心化了一枚蝴蝶金钿,手上带了一只羊脂白玉镯,熏了满身的淡淡花香,然后,便静静的坐在乾天宫的窗前,看着窗外的花开花谢。
当萧越寒回到乾天宫时,便是看到那个呆呆坐在窗前仿佛失了神失了一切灵气一般的坐在那里的女子。
缓步走到花想容身后,看着她长而翘的睫毛一眨也不眨的停留在半空中,那双灵动的大眼无神的看向窗外的天空,仿佛是在看月亮,可是今夜是阴天,月亮早已经被遮住了……
“为什么会有白头发?”本来并没想说什么的萧越寒忽然眯起眼,目光扫向她满头顺滑的黑发,当看到那上边一根极为显眼的银丝时,忽然走上前。
本来一直发呆的花想容一听到萧越寒的声音,猛的转过眼惊愕的看向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