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扫过那条花想容时常会坐在一边钓鱼的河岸。
然而暗影并不知道,早在昨晚子时之时,萧越寒便已经离了庄园,回了乾天宫。将近几日堆压的所有奏折批看完毕,然后铺开一张空白的圣旨,便一直坐在桌案之后,看着那空白的圣旨一动不动……
皇宫内院,乾天宫——
“皇上!”当辅政大臣忽然接过萧越寒交给他的一张密封的圣旨时,顿时不敢置信的抬起眼惊愕的看向面色淡然的萧越寒:“皇上,您这……”
萧越寒只是告诉他收好,正巧此时,暗影忽然急急的走了进来。
“皇上!”暗影回宫时便从宁儿口中知道早上时皇上并不在庄园,心头泛起一丝悔意。
或许,或许他真的不该就这样擅自行动,否则花想容也不会离死更近了一步,一走进去,顿时跪了下去。
萧越寒淡淡的看着暗影,一看到他的风尘仆仆和脸上的血迹,顿时明白了几分,不由得目光转冷:“你去了苍山?”
暗影将头垂得更低:“是。”
萧越寒闭上眼,忍住濒临勃发的怒意:“结果?”
尽管,萧越寒知道暗影此去定是毫无结果。
他了解秦丞相的为人,否则定也不会如此万般的无奈,秦之航是认准了一切,而且根本就是丧失理智不畏生死的举动,一个早已经将生死抛之脑外的人,试问你要如果用理智去面对他?
除非,陪着那个人一起疯……
“是属下无能,秦之航仗着花想容在手里,一度以她的性命相要挟,属下再有莽失之力,而不敢再妄动,只是……”
暗影忽然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没从腰间把那条沾血的锦带还有那搓长发拿出来,只是手下微微抖了抖,皱起眉闭上眼,第一次在萧越寒的面前昧着良心低语:“皇上,属下在苍山上见到了花想容,她目前很安全,只是秦之航想方设法的想拿她威胁我们,皇上,我们还有别的方法可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