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允许众多学子们上书言事
士农工商等都可以,偏偏就不允许学生们上书言事。
这要是允许学子的上书言事,学生能让国子学里面的众多学子,一个不落的全部都签上名字!”
在进行了一番的感恩戴德之后。
金文徴显得有些遗憾的出声说道。
对于皇帝在这方面的规定,很是不满。
“这是皇帝自己也知道,他自己干的事不行。
怕学生们反对,所以防着这一手呢。”
“这皇帝,真是个小心眼儿。
连这些都能给提前想到。
但他却忘了,历来都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他以为不让学生们上书言事,就可以把很多的事情给压下来。
却根本不知道,学生们除了上书言事外,还可以做别的事。
比如停课!
还是祭酒大人您谋划的好!”
听到金文徴的话,魏司业脸上露出笑容。
这声祭酒,喊的他当真是心情舒畅。
却偏偏又要假装矜持。
“祭酒大人,您说,这皇帝到底是抽了什么风
发了什么病
才会想着的在国子学里面弄的什么物理,什么农学。
农学还稍微能让人理解一点儿。
可这物理,那不是纯纯的有病
弄这些做什么
还非得规定,入校的新生,第一年都要学习这些课程。
到了第二年时,让其中一部分成绩优秀的继续深造。
其余的人才能允许不学习。
物理这邪门歪道,有什么好学的
皇帝居然还弄些奖金,来奖励给那些学物理学的好的人。
皇帝这样做当真是本末倒置,不尊圣人大道。”
提起这事儿,金文徴就分外不满。
“谁说不是
皇帝这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要饭子出身的人就是不行,没见识。
故意弄这些来恶心人。
连什么好什么坏都分不清。
我成为了国子学祭酒后,就和他们一起多努力。
争取把这物理农学这些东西,从国子学里赶出去。
把这些都给废除了。
恢复国子学的纯洁性。”
说起这事儿,这魏司业也是义愤填膺。
“对了,接下来你这边要再想想办法,继续保持。
最近几天,再合情合理的死上几个学生。”
发完牢骚之后,魏司业望着金文徴再次开了口。
“这……祭酒大人,这份弹章,还有吏部那边的一些人,一同出力莫非还不行吗”
金文徴显得有些迟疑的说道。
“不是说不行,而是说咱们这里,要做好一切的准备。
这一次,一定要做到一击致命。
把宋讷给搞下去。
把国子学弄到咱们手中。
这次的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现在,做这事儿也是为了一防万一。
万一要是这份联名弹章,还有吏部那边相应的致仕文书给弄下来之后,皇帝那边还是不肯松口。
那咱们这里,就应该让这些学生的罢课了。
这是最后的手段。
一锤定音的那种。
能不用最好。
可是一但皇帝过于偏袒宋讷。
那该用时,还是要用。
所以,要先把火给烧的旺旺的
不仅要多死几个学生,接下来我这里还会弄出新规定。
再给这些学生们上上强度。
让他们对宋讷的意见更大。
既然宋讷喜欢森严的学规。
喜欢把这些学生们,往死里面用。
那咱们这里,就按照他的心意,给他多加些料。
变得更加严苛。”
听到魏司业的话,金文徴点了点头。
面露坚决之色。
表示自己一定不会辜负魏司业的嘱托。
……
两天之后,武英殿里,朱元璋看着这被送到自己手上的弹章,尤其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