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来,只要你放手,一切都可解决?”
“.”杨易张了张嘴。
少年情最为纯粹,岂会轻言放手,受到打压反倒更为牢固。
“少爷!”
杨易双膝跪地,叩首道:
“杨某对朱莹小姐心如赤金,求少爷高抬贵手,成全我们。”
“朱莹。”朱居没有开口,侧首问道:
“你来说?”
“哥———”朱莹张了张嘴,低声道:
“当年有贼人闯入朱府,我被杨易所救,自那时就已心慕与他。”
“哼!”朱居轻哼:
“如此说来,已有数年了。”
“所以说,当初杨易偷学元阳一气诀为真,你是后来才给的他功法?”
“这”朱莹面色微变:
“是。”
“杨易此人,心思阴沉,在慈幼院曾仰仗武力把同寢少年殴打至重伤,此为不仁。”朱居慢声道:
“今日朱府,他不顾禁忌偷学主家所传元阳一气诀,此为不忠。”
“在外执行任务期间,他所得银钱是同僚数倍,却从未与旁人分润,此为不义。”
“此子相貌虽然出眾,但不仁、不忠、不义,如何配得上你?”
嗯?
朱莹猛然抬头,面泛然。
“朱莹。”
朱居语声平淡:
“你还年轻,容易被眼前之事迷惑双眼,分不清真容这很正常。”
“婚姻大事乃一辈子—
“少爷!”杨易低吼:
“杨某觉得少爷您所言有误。”
“哦!”朱居开口:
“那你来说。”
“殴打同寢少年,是因为他先辱骂我在先;偷学元阳一气诀,我所修功法另有传承,並非元阳一气诀,並不属实。”杨易道:
“至於我多赚的银钱,那是我比旁人出的力多,是我应得的。”
“而且习武费太多,我自己尚且不够用,为何要分给他人?”
“唔—.”朱居面上並没有被人反驳的恼怒,反倒瞭然点头:
“那我说你心思阴沉,乃独行孤狼,可否有假?”
他没有时间、精力详细调查杨易,但能分辨出话里的真假。
杨易没有撒谎。
这说明至少在他自己看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並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