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逐期抬手擦去嘴角边的血丝,终于道,“是,三公主的石像是我毁的,是我打磨的,婉之只是……因为被罚收了些经文才不得不留在佛堂里赶抄……”
“那也是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喜儿胸有成竹,也许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虽然逐期将石像磨得与以前看不出区别,但始终是有异的,即使只是很细微。
“求娘娘从轻发落。”逐期知道反正自己是逃不过,若是能让婉之少受些罪也是好的。
景御北冷眼看着她,怒嗤一声,“这时候还扮什么姐妹情深。”
闻此言,逐期心中莫名抽痛,一口气几乎要喘不上来,脸色更难看了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穷途末路的自己还是为着景御北那不屑的语气。
婉之怒道,“我不需要你来护着我!这本不全是我们的错你凭什么要认?!即便要处罚,喜儿那贱人也脱不了干系!”
景御北霍地站起身大步走到婉之跟前,抬脚便照着婉之的心口踹了一脚。
“犯了事还嘴硬,该好好罚罚!”
婉之被踹得往后重重倒去,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上渗了一额的冷汗,捂着心口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逐期不敢置信地仰脸看着他。
“皇儿。”成皇后依然是面无表情,“这是菡萏殿的事。”
“母后,其他的事儿臣不敢插手,但若谁动了浅眉的石像儿臣却不能袖手旁观,就像十三年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