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与你辩解,你说我引诱你的未婚夫,其实我与他是自小的玩伴,在桃子州那几年,是九皇子被流放最苦最难的几年,那几年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在外人看来,我与他两小无猜,他今日之所以对我比旁人宽容些,我想那是因为他念着儿时的旧情,我们彼此陪伴着度过了彼此人生中最狼狈最黑暗的那几年,你能理解这种情谊吗?那几年里,我们不止是玩伴,是朋友,是兄妹,更是与苦难人生抗争的同袍!而你,不过是与他见过寥寥数面的陌生女子而已!陌生女子而已!”逐期显得有些激动,她加重语气重复着最后那几个字眼,“你想一想,倘若你是九皇子,在一个陌生女子和一个这样的儿时玩伴之间会更倾向于谁?!”
林婉之似乎被震住了,她怔怔地听着,脸色虽然还是难看,可是明显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她也许大概能猜在桃子州那几年逐期与景御北是相识的,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的缘份远比她能想像得深厚许多。
逐期继续说着,“我不用你提醒,我自然是记得我的身份,九皇子今时之所以对我多有照顾是因为他是个念旧情的人,而我,之所以这么多年来对你这么宽容,是因为我念着你爹对我和我娘的恩!我答应过爹要好好与你相处,这么多年来我也努力做到,林婉之,我们该停止了,我们根本不是敌人,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你别自己将船打翻了!我们的时间不多,最好先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