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回了一个字,“好。”然后便离开了,他径直向前走去。
逐期总算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意会到她话里的意思,她刚才强调说她一直在那边看花灯比赛,暗里的意思是她没有在小巷里碰到过他。
墨玉对逐期突如其来的热闹感到有些讶异,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印象里逐期还从来没试过如此主动同一个并不算熟悉的男子说话,可是她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怪异。
“逐期,为什么刚刚在蔺大人跟前你居然胆敢不自称自己为奴婢?”墨玉记得很清楚,在霁宫里,如果哪次同主子说话忘记了说奴婢二字,那是要被罚的,霁宫里主子们就是要让奴才们时时刻刻谨记着自己奴才的身份。
逐期说,“郦宫里都是如此这般的,往后进了郦宫你就知道了,这是方才胡医同我说的。”
墨玉便不再追问什么。
此事便告一段落,两人回到客栈,逐期又将药酒给顾家小姐送过去,自然也是没忘了给陈辰讨一份。
陈辰知道自己竟然也有药酒,差点没感动到哭泣,嘴里只说着逐期太好了,逐期劝慰他几句才各自歇下。
想起那封书信,只能在心中祈祷这封信能顺利送到柳仲书的手中,好让她能联络上身在郦国的母亲和宸宸。
夜深人静,大部份的人都已进入梦乡,热闹了一天的花灯会也终于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