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做这些,只是,我不能到他坟上上一柱香了。”宫里的规矩都是如此,有宫人死了,会有人来收尸并将尸体运出宫,找一个地处偏僻无人的地方葬了,葬在哪里连死者的亲人都不会知道的。
婉之沉默片刻,又道,“接下来我们该如何?马上就是郦国的太子的策封大典,郦王后给我们几个都发了文函过来。”
“既是王后亲自发的函,那也只能去了,让墨玉和冬儿陪着你去。”
“你呢?”婉之听到逐期说让墨玉和冬儿陪她去,那意思便是说她自己不去?
不知为何,一想到倘若那日逐期不陪在自己身边,婉之没由来地有些不安,那墨玉和冬儿原来是霁皇的人,即使她们现在为她所用,可她仍是还未能完全信任她们。
在整个郦宫,她唯一信任的人只有逐期。
“我身子不好,怕是不能陪你去了。”逐期的脸色惨白,虽然昏了两日,可此时却是又目浮肿,看起来很是憔悴。
婉之也不好再说什么。
逐期又道,“你只有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去抢风头。那就行了。”
婉之脸色有些变了,“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我平常爱出风头?”
“在还没有摸清楚郦宫的情况之前,不要太惹人注目,这是明哲保身的法子,如若不听,我也帮不了你。”
婉之怏怏地,虽然逐期这话似是警告意味让她听起来有些不悦,可她知道逐期说的也有道理,所以她也无法反驳。
“我知道了。”
“切记。”逐期仍是觉得不放心,又再叮咛道,“切记。”
婉之点点头,“得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娃。你好生养着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