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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被策立的太子竟然然是到霁国出使的使臣蔺墨渊蔺大人!”
逐期听罢不由得一怔,这真的太出首她的意料。
“这郦国大王竟会将这皇位传给自己的侄儿?”
这可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了,据她所说这郦王也是有不少儿子,为何却会将皇位传给自己的侄儿?
正在逐期想不通的时候,婉之又道,“后来易恨真派人去打听了,原来这蔺墨渊并不是郦王的侄儿,他根本就是郦王的亲皇子!”
“怪不得呢。”逐期恍然大悟,“若是如此,那一切便说得通了,他必定是隐瞒了身份到霁国去刺探霁国的国情。”
婉之点点头,“没错。”
“这一路下来,他竟一点破绽也没有露。”逐期思忖着,这支护卫队的保密功夫竟能作到这样的地步。
“还有一件事。”婉之向冬儿使了个眼色,冬儿很聪明地意会这来,她从自己袖中取出那方吸满了酒的帕子。
冬儿走到桌边找了一个杯子,她将那帕子上的酒拧下来滴落在杯子里。
“冬儿说在大典上我所喝的酒有问题。”
逐期疑惑,“冬儿是如何知道的?”
一直站在旁边的墨玉此时开口道,“冬儿虽没有武功,可她世家都是制毒制药的高手,这世间所有的毒药她只消看一眼闻一闻便知道是什么毒。”
逐期点点头,心中的疑惑又解了一项。
她终于明白了霁皇为何派这个没有武功的冬儿在平安郡主的身边潜伏了。
虽然她不会武功,可她懂的也许比武力更有价值。
冬儿解释道,“这种毒无色,可是有一股特殊的芳香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