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是个冷冷淡淡的人,不轻易大喜也不轻易大怒。
可几次与这林逐期说话都是,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只会顺着他的话头去认错,就好像他一拳打出去却打在了轻飘飘软绵绵的棉花上,让人无处撒气。
“林逐期。”
他又再唤她的名字。
逐期觉得今夜的蔺墨渊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那日清晨来找你的那男人,是霁国的前太子,景御北,我没说错吧?”
逐期怔住。
她的北哥哥,他总是同她笑,保护她,他的孤寂与艰难却总不对她说。
有时候,逐期觉得景御北就如同天上的月亮一般,高远而孤独。
蔺墨渊听见脚步声,他回过头来,月色清冷,逐期正站于他身后不远处,她面对着他,可她在发着呆,他知道她的眼里看不见他。
她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
一阵夜风吹过,逐期回过神来,待看清亭子里的人后,她福了福身,道,“见过太子。”
蔺墨渊盯着她,他的神情却是冷冷淡淡的,“免礼。”
“太子在此赏月,逐期无意打扰,那么我便退下了。”
她说着转身欲走,因为身子不适精神不济以至于动作有些迟缓。
“林逐期。”几乎是在她转身之前他念出她的名字。
逐期停住了,她抬起头来看向他。
她眼神沉沉,静如死水。
这月夜里的一眼让蔺墨渊心头一窒,只觉得口干舌燥,她这眼神让人觉得她只是在看着他,可她的眼里没有他。
蔺墨渊这时才真切地明白胡不医所说的逐期的心病到底是严重到何等地步。
她这眼神如同行尸走肉般。
怪不得胡不医说她命不久矣。
“林逐期。”他又叫着她的名字,冷冷淡淡地说道,“夜已深,为何还在宫中随意行走?”
“是我的错,不该随意行走。”
“你——”
蔺墨渊一贯是个冷冷淡淡的人,不轻易大喜也不轻易大怒。
可几次与这林逐期说话都是,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只会顺着他的话头去认错,就好像他一拳打出去却打在了轻飘飘软绵绵的棉花上,让人无处撒气。
“林逐期。”
他又再唤她的名字。
逐期觉得今夜的蔺墨渊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那日清晨来找你的那男人,是霁国的前太子,景御北,我没说错吧?”
逐期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