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斗胆猜测也许他对她有几分好感。
可逐期却是万万不想利用这几分好感来博取自己的便利的,比如利用他让她有机会出宫可以去看她的娘亲。
倘若他对她无意,那她倒是可以心安理得地利用他。
逐期便是这样,她不愿伤害每一份真心。
第二日,逐期早早便起来了,她虽然已将出宫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可还是检查了一遍,以防漏了什么。
宁解语也起得很早,她亦是仔细替太子打点着行装。
“太子这次出宫要几日?”她状似不经意地问着,因为她记得上次太子带林逐期出宫一去便是小半个月。
“快则三两日,慢则十天半个月。”蔺墨渊淡淡地回道。
逐期仔细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宁解语又道,“太子在宫外小心些,听说近日有一伙霁国的马贼流窜到郦国,也不知道皇都——”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蔺墨渊突然喝道,可他的眼神却有些紧张地看向逐期。
逐期显然是怔了一下,她有些缓钝地抬起头来。
可此时的解语似乎是被蔺墨渊方才怒喝的一声吓住了,她错愕地看着他,又看看逐期,觉得很是莫名其妙又委屈无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些什么,她不过是将这几日宫里宫外都传得最盛的消息说出来而已。
逐期方才确实是吃了一惊,可很快她便反应过来,说道,“太子,你不是说要早些出宫么,那么我们便出发吧。”
蔺墨渊点点头,率先上了马车,接着逐期也上了同一辆马车,很快他们所乘坐的马车便驶离了太子殿,留下殿中仍有些错愕的宁解语。
宁解语根本不知道驿站时发生的事,所以她不知道在蔺墨渊和逐期面前还是少提马贼为妙。
她只知道,这林逐期与太子似乎达成某种她所不知道的默契,而她对此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