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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展见她平安无事,这才令集结的护卫散开去。
逐期点点头,“我这就去回他。”说着匆匆走向景御北的寝房。
因为心急,没有敲门便推门而入,正看见景御北站在床边穿上自己的外衣。
“九皇子。”逐期唤了一声,急忙上前去扶住他,“快躺下,谁让你起来的。”
景御北听见她的声音,这才放松了心神,继而怒道,“你去哪儿了?!”
他得知她不在殿中时他险些乱了分寸,这令他不顾自己伤势例便要出去寻她。
可此时见她平安归来,他又怒不可遏。
逐期也知道他是真的生气,却不辩解半句,只是将他扶到**躺下,轻声道,“小心伤口别再裂开了。”
景御北一肚子的气,也许他也并不是生气,只是恐惧,害怕她在他受伤没有能力保护她时遇上危险,而他却无能为力。
景御北又道,“此时郦宫里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你,你别到处乱跑。”
逐期低低地应了,“恩。”
景御北看她气色极差,也知道她昨夜里根本没有休息,不忍再责怪她,“你累一晚上,回去歇着吧。”
逐期垂下眼眸,“我不走,我在这儿陪着你,直到你伤好了。”
他对她何其情深义重,几次三番救她,为了她不顾自己伤势深夜赶去营救。
她并不是真的没有心,只是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动心,不要动情。
情是世间最奢侈之物,也是最羁绊之物,她为亲情故,谋算来谋算去,不得一日安宁,心中煎熬又如何可与外人道?
“我给你上药。”逐期轻声说着便去解他的外衣,“这药是我方才去御医所里问冬儿要的,李氏一族的药最是有效,你应该也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