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期的袄子早已被脱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被脱下的。
景御北手上动作不停,未几便将她的中衣解开了。
逐期捧着他的脸,拇指摸到他下巴新冒出来的短短的胡碴,她摩挲着,轻缓而温柔。
景御北哪里受得了这折磨,他的手直接伸进她亵衣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游走着。
他的手仿佛带火,逐期轻颤着,未经人事的她心中着实慌乱,可她却没有阻止他。
好似得了她的允许,景御北低吼一声,动作愈加放肆起来,他不止在挑逗她,也在挑战着自己的底线。
这情欲忍了太久,一发便不可收拾。
景御北决定不再忍了,他粗暴地扯开她的亵衣,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动作显然让逐期有些惊吓,可她仍然没有制止他。
景御北正待再进一步时,突然,马车一颠,随后停了下来。
逐期睁着迷离的双眸,景御北又再吻上她的唇。
外面传来叶展的声音,“主子,午间用完膳后是否赶路?”
逐期下意识地想推开景御北,可他却搂得更紧了些,直到他吻够了,才回道,“找一个最近的客栈歇下,立刻马上!”
叶展似乎有此疑惑,他沉默了片刻才应道,“是!”
很快,马车在最近的客栈停了下来。
景御北拿起自己的披风,将衣衫凌乱的逐期紧紧地裹了起来,只露出她的头部。
“你——”逐期脸红心跳,他该不会让她就这样出去吧?
景御北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下了马车直接走向客栈。
叶展见了这情况,以为逐期有什么意外,于是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景御北没有回应,他只是抱着逐期大步走进客栈,对正迎出门来的掌柜说道,“给我最好的客房。”
掌柜的知道这是大客户,忙应了去安排,转身前忍不住好奇瞧了逐期一眼。
逐期羞得脸色绯红,她干脆拉起他披风一角将自己的头埋在了里面。
景御北抱着她大步进了客房,脚后一踢便将门紧紧关上了。
逐期感觉到自己被放到**。
景御北粗鲁地一把扯下外衣,随后便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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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期醒来的时候已日过正午。
景御北的手仍然搂着她,她清醒之后发现自己竟枕在他受伤的胸口上,于是急忙撑起身子,盖在身上的被子自然滑落,露出她白皙优美的肩颈和胸脯。
景御北微眯着眼,正将这一幕春光收尽眼底,他低喃一声将她拉下来,又再吻住她。
怎么吻也吻不够似的。
怎么要也不能满足。
“我压着你的伤口了。”逐期挣扎着,终于寻了个空隙说出这句话来。
景御北却没有放开她,只是回道,“随意压吧,能死在你怀里我也满足了。”
其实,冬儿的药十分有效,他用了几日,伤口比预料中要恢复得更好。
逐期知道他又开始没个正经了,也不再理他,只是自己起了身穿衣梳洗。
景御产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入了迷。
逐期就是这样,她看似隐忍内敛,但实则勇敢坚韧,只要她心中作了决定,不管对错,无惧世俗,她不会理会旁人的说法与眼光。
逐期拿起梳子梳理着自己长长的如瀑般的乌发,看着镜中面若桃花的自己,她有些怔住了。
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大胆这样**,就这样与他有了肌肤之亲。
当时的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罢了,一切遵从于自己的心意而已。
逐期心中了叹了口气,反正她也不求什么名分与荣华富贵,就这样将自己交给自己欢喜的男子,也算对得起自己。
梳洗完毕,逐期看向景御北,平静地道,“我饿了。”
闻言,景御北笑开了,他这才坐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裳,道,“那我们去吃东西吧。”说罢牵着她下了楼往客栈大厅走去。
大厅里叶展已在候着了。
见了他,逐期脸上一红,很是尴尬,她与景御北一下马车便进了客房,连午膳都没有下来用,这境况,好似谁都能猜到他们在房中所为何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