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地道,“我细细想着那时的一切,倒觉得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那时九弟自告奋勇接下这个差事,现在想来,也许他那时早有预谋。”
逐期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些,她似乎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已事过境迁,又无凭无据,我又能如何呢?”
景澈聪明地没有接话,以他今日的接触看来,这林逐期对这一案所知甚少。
只是,他在不遗余力地挑拨她和景御北。
“怪不得,我听说九弟去郦国出使之时与郦国大王签订了秘约,事关一笔巨额交易,这笔交易对郦国有好处,所以郦国大王对他也得客气周到。”
逐期吃惊,这个消息她倒真的是头一次听到。
想起在郦国时的种种,郦国大王对景御北的态度确实是客气得有些反常。
见她出神,景澈又道,“逐期姑娘在郦国时可曾察觉出什么?”
逐期兀自出神,似乎没有听到他的问话。
景澈盯着她的神情,也不催她,只是看她这反应,知道这秘约一事并非穴来风。
许久,逐期才回过神来,喃喃地说了一句,“原来如此。”随后又道,“多谢太子将这一切告知。”
景澈摆了摆手,又风轻云淡地说,“我也只是听说,是真是假我却不敢断言。”
他此时又轻巧地撇清一切关系。
逐期神色已恢复如常。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娇喝。
“林逐期,我知道你在这儿——”
竟是张蜜的声音。
她怎么会来此?
逐期皱了皱眉,想到也许是她到关睢院中去找她得知她来了此处,所以便寻了来。
只是,她可知太子亦在此处?
怕是不知吧,否则怎么会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如此粗鲁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