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若状告诉二小姐林逐期撤销此次告状,那么张尚书便可以将二小姐带回张府中自行处置。”许清山说到这里,有些怪异地看向张尚书。
此举,便是让张尚书求林逐期,他肯?
张尚书官居要职,林逐期不过一小小婢女,让张尚书求林逐期,岂不是羞辱他!
逐期道,“既然张尚书开了口,那此事我便作罢。”
她深知张尚书定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而且让张尚书求她,那这仇定是越结越深,倒不如卖个人情给他。
然而张尚书却是丝毫不会感激她,只是脸上表情抽搐了一下,又道,“既是如此,那明日张府告你谋害张府婢女一案便也撤销了。”
随后,张尚书便喝令张府的家丁将张蜜给押回府去。
此与明日的案子注定是会不了之了,只是张府的名声受损,怕是再也挽回不了了。
前有不肖儿张修,后来浪**女张蜜,张尚书这心操得怕得要碎了吧。
待堂中之人都退下,这一场闹剧也同时落了幕。
许清山还欲招待太子,被景澈挥了挥手赶走了。
“林逐期啊林逐期。”景澈与她并排走出大理寺,摇了摇头,叹道,“你这招高明得让我佩服。”
逐期目不斜视,“还得多谢太子配合才能成事。”
“连表兄都能捏造一个,张蜜又怎么会是你的对手。”
逐期笑了,“我这表兄,说假也假,说真倒也是真。”
“哦?”
逐期转头看向他,作了个请的手势,故意道,“表兄,不知可愿意到我也院中喝一杯茶水。”
景澈差点儿脸就绿了,“你——”
他这才听出来,她话中的表兄原来是指他。
逐期狡黠一笑,道,“我刚刚才为太子除去这麻烦后患,太子不会在此时迁怒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