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年却一直拖着没说亲,怕就是等这一天呢。”
这几年坊间一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言,说是皇上是如何如何中意沈安然的,否则当年靖宣候府举办鼓乐宴之时景御北又怎么会答应前往出席呢。
甚至还有说皇上时时召沈安然入宫的。
只是,皇上毕竟是新皇,刚登基那时就是先皇驾崩没多久之时,景御北是孝子,他要为先皇守孝,所以两人的婚事便才一直按下不提,如今孝期将过,立后之事终于被皇上提上日程了。
这本该是普天同庆的喜事,只是冬儿没有兴趣,听了月婵的话,她喃喃地回了一句,“管他爱立谁立谁去,别再来为难逐期就行了。”
因为景御北发布通缉令一事,冬儿对他那是恨得牙痒痒,她早就对这个皇上很不满了。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给逐期施过针的冬儿将银针都收起来,突然,她看见**的逐期正悠悠转醒。
“逐期!”冬儿有些惊喜,逐期这次苏醒的时候比她想像中的要提前了一些,所以她会感到惊喜。
月婵一听说逐期醒了,她赶紧将手上绣着的荷包扔了急步上前来忙不迭地询问道,“姑娘你醒了,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