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竟一时不该作何回应。
是的,她太对不起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对她的爱是看不到希望的,他无数次向她表达出希望娶她希望克服一切困难在一起的决心,可她总是模棱两可,她从未给过他明确的答案,纵然那时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可她却总是将一切瞒着他。
“对不起,我……”逐期低垂着头,像是犯错的孩子,呐呐地道,“我约你相见,只是为了解释……”
“解释什么?”景御北仍是冷笑一声,“解释你当初这么对我的苦衷么?”
“林逐期,别好似这世上只有你最伟大一般,别以为只有你一人是身不由己,你总是这样,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自以为是为别人好,你怎么不问问,别人到底要不要你这么自我牺牲,你总是有苦衷,你也有许多的理由,你能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你想好了所有的退路。”
“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是如何过来的?”
“呵,你不知道,你大概也没有兴趣知道,当我知道你还活着,我想着法子想留你在宫中,你却对我说我与沈安然天作之合。”
“林逐期啊林逐期。”景御北仍是漠然无情,他端起桌面酒杯轻轻地晃动着酒杯,他再也没有看向林逐期,似乎他对这个女人早已经不再留恋。
“其实我也不想再看见你,不过呢。”他顿了一顿,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终于冷冷地看向逐期,那眼眸如鹰般锐利如海般深沉,“我今日来,也就为了问你一句,你可后悔当初所做的决定?”
逐期低低地垂着头,在昏暗的灯光中,两行清泪自她颊边滑落,她微微地喘着气,心头疼得不成样子。
“呵 。”他又是冷冷一笑,道,“从前我就最怕你落泪,如今,已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