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你们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扶云殿中每个人都有嫌疑似的。”
冬儿翻个白眼,“不行,你再好好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定然是有些什么怪异之处的。”
逐期也点了点头。
青青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了半天又道,“若说是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便应该是在姑娘入佛堂抄写佛经之前我曾在扶云殿外碰到一名浣衣局的宫婢,她同我聊了几句。”
逐期听到此处问道,“她同你聊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她只是随口问我扶云殿中的宫人月钱是多么,又问我跟在姑娘身边多久,家乡是在哪儿想不想家人之类的,聊到后来才发现原来我和她是同乡。”
其实青青也没觉得这些问题有什么怪异的,不过是同乡姐妹几句闲聊罢了。
“还有呢?”
“没了,也就聊了几句,后来她说浣衣局有许多工作要忙活便急忙走了。”
“那她问你的这些问题你可都悉数答了?”
青青点点头,“可是这些问题也没什么怪异的呀。”
冬儿也点头道,“确实是没什么怪异的,在宫里总会有碰到同乡多聊两句的时候。”她说着看向逐期,问道,“你觉得这事有不妥?”
逐期摇了摇头,她沉吟了片刻才回道,“我也说不上来,这事听起来是很寻常,可是我就是总觉得越是寻常便越是不对劲。”她想了想又道,“这人上回害我不成,她若是下回再想害我便要在扶云殿中找一个内应才能成事。”
冬儿听得愣住,青青则是吃了一惊似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她急忙说道,“姑娘该不会认为我是内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