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因为我?”
逐期点了点头,哽咽着道,“方才皇上说起此事,我心中实在害怕得紧,我当年知道自己怀有身孕时已经离开皇上,我方才害怕皇上会不会误以为我怀的是景澈的孩子,因为当时我住在关睢院中,可是皇上没有任何怀疑,皇上还是信任我,皇上信我与景澈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皇上根本不用我作任何解释,不用我苦苦想着各种证据证明那是皇上的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逐期说到这里又是泣不成声,一是为自己失去的孩子,一是动容于景御北对她的信任。
“傻瓜。”景御北低喃一声,“我怎会不信你,只是,以后不要再这样对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告知我,不要伤心,我们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
听了他这话,逐期神色一暗,她伤感地也摇了摇头道,“不会了,即便没有人给我下避子药,大夫说我也很难怀孕了。”
景御北面色一沉,他一字一顿地道,“避子药?”
他的关注点却并不在她说她很难怀孕上面,而是有人对她下毒手。
逐期点点头,“皇上方才说让我也有作何事都不要隐瞒,我答应了皇上,所以才将告诉你,前几日,有人借口是皇上送吃食给我,在那些吃食中下了避子药。”
逐期原本还想等墨玉进宫再让她查查此事有没有什么眉目,可是方才景御北这般待她,她心中感动,也不想再瞒着他,于是决定对他坦诚相见,他既然信她,她也该信他才是。
景御北面色一冷,道,“我让会让叶展去查清楚此事是谁下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