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熹薇立刻狮子大开口。
“明天还要拍杂志封面,你确定?”
江倾听到他下午时接的电话,笑着提醒她,手指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
“不怕脸上爆痘?”
田熹薇一僵,想到明天的工作,瞬间蔫了,不甘心地哼哼。
“那……那就吃清汤的嘛!鸳鸯锅也行!反正我要吃!”
看着她瞬间垮下去又强打精神的样子,江倾眼底笑意更深。
他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丝只有两人能懂的暧昧。
“清汤火锅可以。不过现在……我倒是有点饿了。”
田熹薇的耳朵“唰”地一下红透,连带着脖子都染上了粉色。
她当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嘴上却还要硬撑。
“饿、饿了就……就回家下面吃啊!”
“好。”
江倾从善如流,低笑出声,那笑声震得田熹薇耳膜发痒,心尖发颤。
“回家下面给你吃。”
车辆平稳地汇入魔都深夜依旧川流不息的车河,挡板后狭小的空间里,温度悄然攀升。
田熹薇那身华丽冷艳的战袍,此刻在江倾指腹下正一点点被揉皱、剥离。
璀璨的钻石耳环在昏暗光线下急促晃动,最终被一只大手小心摘下,随手丢在旁边的座椅上。
黑色丝绒长手套袖套也被褪下,露出纤细莹白的手臂,很快被牢牢握住,按在头顶上方的车门内衬上。
田熹薇早已没了刚才质问时的气势,只剩下细碎的低吟,像被抛上岸的鱼。
江倾从她饱满的红唇一路向下,在她颈侧和锁骨流连,留下点点湿热的痕迹。
那身价值不菲的高定鱼尾裙成了此刻最大的阻碍,却也因紧绷的线条而平添了几分性感。
“江倾,别在车上……”
田熹薇挣扎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哀求。
“挡板够厚,放心。”
江倾声音带着滚烫的气息,丝毫未停。
他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无力的抵抗,探索着礼裙后背那复杂的系带结构。
车厢仿佛变成了一个独立于世界之外的茧。
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飞速掠过,在交迭身影上投下变幻的光斑。
田熹薇的意识在沉沦与清醒的边缘反复拉扯,所有的委屈、不安、醋意,都被冲刷得七零八落。
她仰着头,天鹅般的颈线绷紧,偶尔泄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呜咽,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人心上。
不知过去多久,疾风骤雨才渐渐平息。
田熹薇像被抽干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