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听我这么一说,面『露』喜『色』,但发现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立刻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站了起来的他哎哟一声又蹲了下去,肯定是刚才那两下效果维持到现在,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做这样的坏事了。当他再一次的站起来时,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扶着汽车的车身颤颤巍巍的绕到驾驶室门口,打开车门小心的钻了进来。好象怕我生气,赶忙又对我『露』出个苦涩的笑容。我敲了敲驾驶台面无表情的说道;“好了,是不是可以开车了,我还准备回家吃晚饭呢,如果弄的太迟的话,我只能跟家里人说,我被你劫持了。至于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那可就真不是我能决定的了。”话音一落『色』狼叔叔便赶忙发动了汽车,原地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汽车稳稳的向回开了起来。因为这家伙要害的受伤的原因,进来的时候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而出去却花了十来分钟,见来到了大马路上渐渐的来往的车辆越来越多,我发现这家伙悄悄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来。
有没有搞错,现在弄的不象是他要强『奸』我,反倒好象是我强『奸』他似的,有那么夸张吗来到有人烟的地方他反倒好象放下一颗心似的。此时汽车已经开进了城里,“那个,那个姑娘,不,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我好送你回去。”靠你的当我傻啊,跟你说我家在哪好给你以后找机会报复吗。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你送我回家了,待会我自己打车回家。你把我送到华联商厦门口就可以了,我还要买点东西呢。”难道我真是什么恐怖吓人的怪物吗,难道我是那烫手的山芋吗。一听我这么说,汽车速度明显的提高还没等我用脑子分析一下为什么,便已经停到了华联的门口,“姑娘,姑娘到了,到了。”见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发呆,他轻轻的喊了我一下。“啊,恩,哦到了好那我下了,给我记得以后如果在做这样的事情,当心就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说完又将那放在窗户边的用夹子夹好的钱去了下来,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这钱反正你也是要给我的,就当赔偿本姑娘的精神损失了。”
估计只要我能离开,这时候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头点的好象小鸡啄米一般,嘴里还连声说道:“应该的应该的。”见这家伙还算上道,我便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下一刻汽车一溜烟的从我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来到华联旁边的步行街逛了一圈,随便吃了点东西,又换了一辆出租车回去。这会我学乖了不少,上车前,首先看了看那司机长相,如果面带猥琐或者凶神恶煞『摸』样的一率免谈,接着又是查户口般的询问了人家的年龄住址以及家庭情况和本人的政治面貌。直到那家伙不耐烦的示意如果我再不上车的话,他就要开车拉别人了,我这才打开后边的车门坐了上去。
人总归不可能总是这么倒霉,这会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便回到了我住的小区门口。时间已经指向了快八点钟,太阳早已经下山了,两边的路灯将这夜晚的黑暗四下里驱散开来。下车后的我还能听见那司机嘴里嘟囔着:为了五块钱,我差点连老祖宗都出卖了。我暗地里笑了笑便急忙向家里走去。老样子一切还是老样子,而这我也早就养成了习惯。含韵的老爸老妈仍然是在外边应酬着没有回来。屋子里安静的吓人,平时喜欢坐在大厅等着我的含韵,这会儿也不见了踪迹。难道真的是生气到现在还没好吗。经过今天一天这些事情的发生,我早就将我们俩的不愉快抛至脑后,这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特别想找含韵说说话,即使什么不说她能坐在我旁边陪陪我也好。没进屋子的时候,我就留意到只有含韵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其他的房间都是一团漆黑,她此刻一定在她的房间了。男子汉吗主动跟女孩子认个错又有什么呢,再说了现在又是在家里,又不怕别人看到听见。我可不希望今后我跟含韵两人,整天就在这冷战中度过,因为我最怕的就是孤单,就是寂寞。
轻轻的踱到含韵的门口,敲了敲门,但里边却没有一点声音。怎么难道含韵不在家,还是他不愿意理睬我。但当我连喊了几声,里边仍然没有声音的时候,我开始担心了起来。难道,难道说下午放学的时候刘超群他们认出了含韵,将含韵她们给留了下来,我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一副含韵在一群小流氓中畏缩发抖的样子。还是含韵她们遇到了别的什么事情,我越想越害怕,猛的拉开了房间的大门冲了进去,如果含韵不在里边的话,我真不知道如何原谅自己没有照顾好她了。当我冲进去的时候,另人欣慰的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含韵此刻正趴在书桌上认真的写着什么,当我这么大动静冲进去的时候,含韵只不过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