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人说...”
他知道乡官和文书的视线始终都关注着他,乡官也了解他家的情况,他年逾三十才得了一子,其妻至今再无所出,他那小儿,他看得比命都重...
“王大人...”蜂农面如死灰,一字一顿地道,“小人...认...认罪...是小人给糕点里...”
“蜂农,”阮歌打断了他,敛了下眸道,“一人做事一人担,你只需说出实情,你的家人,与此事无关,我可保他们无虞。”
“您?您...真的...”
蜂农不知为何,面对阮歌作出了这承诺,他看着她的眼,就是觉得可以相信,她的双目虽分外疏冷,却让他心神一定。
他当即改口:“歌将军!歌夫人!小人没有害您,小人没有!”
乡官称她将军,王大人称她夫人,蜂农一时不知怎么称呼她,情急中为表恳切,一并喊了出来。
文书面覆寒霜,眼底的神情似要将蜂农生吞活剥了,“王大人,这蜂农一定是在诡辩!您要再对他下重刑,他才会招供啊!”
“你可有证据?”阮歌审望着文书,眸中冷意迫得他撇过头去,“若无证据,就闭上你的嘴,断案的是王大人,你没资格要求对谁用刑。”
转而,她看向王守仁,“王大人,糕点一事,谁做的谁心里清楚,你我亦心知肚明,既是暂无证据,不如先查探别事,您看如何?”
王守仁也知,下药一事,无凭无据,再查下去也莫衷一是,不会有个结果。